下來,看看四周可有什麼線索。”
“是,夫子。”
侍衛長應聲先走了過去,先是檢視了地面上,竟然沒有印記,樹幹也沒有摩擦的痕跡,寧保是怎麼上去的。
瞬間有些冷汗溼了後背,
“夫子,此地蹊蹺,地上還有樹幹上竟然沒有人攀爬和踩踏的痕跡,寧保怎麼上去的?”
“哦,竟有此事。”
江炎走過來,蹲下身子,仔細的檢視,地上土地上有一層泥爛的落葉層,除了自己等人腳印,確實沒有其他人的腳印,而且樹幹上的老皮,也是一點沒有被踩破的痕跡,發現卻有其事,可是一抬頭看著坐在樹上的寧保,對啊,他是怎麼上去的,或者他人給弄上去的。
江炎立刻在樹的四周走了一圈,四下摸索著,一無所獲,心底不由得凝重起來,
“先把人放下來,然後不要破壞現場,嗯,拿繩索把人直接套下來,你們幾個人在樹底下接著寧保,把人抬回書院再說。”
護衛臉色都白了,可是無奈的點頭答應,侍衛長石柱也沒有上樹,拿出繩子挽了個圈,然後往樹上拋去,套在了寧保上身,然後讓其餘的護衛在樹下接著,用力一拉繩子,寧保就很利落的從樹上跌落,恰好被屬下幾人接住,然後把寧保平躺放在擔架上,就臉色煞白起身退後,尤其是接住寧保的二位侍衛,手還不住打著哆嗦。
江炎和侍衛長迅速走了過來,見到寧保竟然如常人一樣笑著,人也沒有僵硬,實在是奇怪,伸手在脖頸試了一下,已經沒有了呼吸,確定是死了,又看了下四周,猛地天昏暗下來,抬頭仰望,東面的天際一片烏雲湧來,來雨了,江炎不得已拿出準備好的白布蓋在寧保身上,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走,起雨了,回去。”
“是,夫子。”
侍衛們抬起擔架,一行人就疾步往回走,此時天上隱約有雷聲傳來,於仁三位學子,嚇得根本不敢抬頭看,就慌忙跟上,剛出了凹地,滿山遍野的狂風吹起,把蓋在寧保身上得到白布吹起,再次露出那詭異的笑容,於仁三位學子再也忍不住驚叫起來。
“啊,啊,夫子,他笑了,笑了。”</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