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說的句句屬實,揚州城的據點裡,包括一個千戶還有三位百戶和那些總旗兵丁一個人都沒有留下,走的時候兵丁發現,在後院的假山下面好像有大量的屍骨。”
“這,怎麼可能,”
盧指揮使也是大受震撼,太無法無天了,那可是好幾百人啊,失聲道,
“侯爺,這就是謀逆啊。”
看到老將軍如此生氣,張瑾瑜拍了拍自己的手,輕笑了一聲;
“盧指揮使不要著急,到底怎麼樣,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人是鬼拉出來曬曬,實在不行本侯一把火給他燒了,對了為何不能探查說了沒有?”
“回侯爺,季千戶說後院可能有什麼植物,靠著地利能把人迷暈,就是能迷暈多少人,暫且不知道。”
馮千戶也是不太確定,這種植物自己也沒聽過,還是沒有亂說,怕誤導侯爺。
張瑾瑜擺了擺手,把人迷暈的植物,那應該也是少見的,
“走,皇城司衙門,駕!”
“是侯爺,駕。”
張瑾瑜一夾馬腹,就帶著兩千騎兵加速奔跑起來。
南城,
居坊,
左鋒在院門處,聽到對面街上的動靜也是咬了咬牙,問道;
“能不能有地方藏?躲過去,”
堂主臉色一暗,小聲回道;
“堂主,躲不過皇城司人的眼睛,那些鷹犬鼻子可靈了,咱們回到自己的院子可以躲過去,可是汪會長的氣質根本瞞不了。”
“哎,竹籃打水一場空啊,我去跟汪應寒知會一聲,你帶著弟兄們準備好,咱們準備撤。”
“是,護法。”
二人說完話就在院門分手,一個去了院子中央集結人,並把院子裡的痕跡消除,另一個則是回了堂屋。
左鋒看著還在吃飯的汪會長,也沒有說話,靜靜地坐在其面前,哪知道汪應寒放下碗筷,喝了一口茶首先說道;
“護法可是要走了?”
左鋒心裡一驚,你怎麼知道的,難道偷聽的,汪應寒看到左鋒的樣子就是一笑,
“別擔心,汪某沒偷聽,大致猜的,外面洛雲侯是不會放過我的,護法還是早做打算,離開此地,如果有心可去金陵寒山寺無心闡師座下嫡傳弟子汪子晉,乃是汪某小兒子,代為照撫。”
想到此處,汪應寒淚流滿面</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