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外,
秦運江帶著藍曉,還有老營五千人馬來到了官府之外,然後一揮手,身後計程車兵開始包圍整個府衙,
“今夜,是該了結了,萬事由本將擔著。”
“將軍何出此言,我等自願跟隨將軍,那些豬狗不如的鄉紳,早就去死了,莊大全家,已經壓過來了。”
“好,今日,就看他們造化了,走,進去。”
說完,秦運江下了馬,然後把馬鞭扔了,帶著親兵還有藍曉走進了府衙,只見府衙之內,依舊是歡聲笑語。
氣氛熱烈,秦運江冷笑一聲,
“呵呵,倒是來吃席一般,也好,走之前做個飽死鬼。”
落了話音,
抬腳踹開門,就走了進去,堂內本還是熱烈的氣氛,被踹門聲驚到,忽然齊齊看向門外,只見秦運江帶著親兵還有副將藍曉,直接往主桌上坐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主位上,絲毫沒有給其他人臉面,副會長崔玄禮一臉的難看,會長趙與成臉上一愣,隨即微笑一聲,
“哈哈,秦將軍心中有氣,大可以理解,可是事還是要做的,這樣,先喝上一盅酒,咱們再來說話可好。”
“是啊,是啊,秦將軍來,乾一杯!”
崔玄禮起身,拿著酒壺倒了一盅酒,遞到了秦運江的面前,然後陪著笑臉,只是面目有些不自然。
秦運江摸著酒盅,並未端起,只是用手摸索著,然後看了滿屋子計程車紳豪強,怎麼那麼讓人生厭呢,
“本將軍今日來是要個說法的,不是來喝酒的,趙會長,府庫怎麼被燒了,燒的還是那麼徹底,你說是誰幹的呢?”
屋內之人,包括會長趙與成都是沒想到秦運江竟然那麼直白的問起此事,還能是誰,自然是在座的鄉紳了,難道秦運江是來興師問罪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秦將軍是何意?府庫的衙役看管不嚴,走了水,燒了庫房,那不是很正常,為何如此問?難不成這損失還要我等來賠,是何道理,”
“就是啊,萬一秦將軍府上失了火,難道也要找我等要賠償不成。”
崔玄禮也是意有所指的出了聲,堂內為之一驚,此話可就是挑明瞭啊,這,
秦運江看著眼前尖嘴猴腮的副會長,那威脅的話語猶自在耳邊,心中怒急反笑道,
“哈哈,崔會長說得好,既然諸位都不承認,那咱們就算算賬,林嶽府的府軍,軍戶所在的田畝,如今可都在諸位的手裡,更別提那些替名之人,本將也不多要,把近五年的賦稅,還有餉銀退回來,本將既往不咎,如何?”
話音剛落,坐在身邊的趙會長接著也笑了,
“哈哈,秦將軍還未喝酒,這就醉了,你有何證據,證明那些田畝在我等手裡,府庫可都燒了,至於冒名頂替,賬冊何在?”
“我看你們是經久不吃吃罰酒!本將剛剛好,還有一本賬冊在手中,把人帶上來。”
秦運江從懷裡掏出了一本賬冊,然後狠狠摔在酒桌上,
“是,將軍。”
身後藍曉一揮手,就有親兵把莊大一家人,五花大綁的押了了進來,堂內眾人臉色一白,這不是會長的妻弟嗎,怎麼回事?
趙與成神色一愣,看著堂下的小舅子,面色不善的問道,
“秦將軍乃是何意,無故抓人,不怕擔上干係嗎?”
“那就不勞會長關心了,我手中的賬本,可是完完整整的記錄著,莊大侵佔府軍軍戶田畝,並且讓家丁冒充府軍,領著軍餉,一筆筆上面可都記著呢,趙大人,你說怎麼辦?”
秦運江此時眼睛死死盯著趙與成,哪知道,趙會長趙於成慢悠悠的端起酒盅到嘴邊,一仰頭,一口一口喝了下去,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秦運江,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