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侯,你可是可明白了?在那想什麼呢。”
“呃,回陛下,臣明白了,倒是沒想什麼,只不過是在想著,來宮裡的路上,臣發現還有一事未說,京城的百姓開始搶糧了,具體原因不知,就怕有人在裡面興風作浪,還請陛下查明此事。”
張瑾瑜回過神,趕緊回話,還把路上所見所聞說了出來,搶糧的風波必然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謠言四起,百姓盲從跟風搶糧。
聽到京城竟然還出了這事,武皇不免心生怒意,說不得又是那些人在背後的搞的齷齪事。
武皇陰冷的目光看向一邊的戴權,沉聲問道,
“戴權,可有此事?”
“回陛下,確有此事,就是在上朝之前,老奴接到線報,京城的各大米鋪,好像商量好的一般,開門同時漲價不說,還是限量供應,所以才引起百姓恐慌,爭相去搶買。”
戴權拿著佛塵,微微彎著腰,站在說御案下訴說此事。
武皇周世宏聽說確有此事,頗為心煩,都是不省心的,一件事還未處理,又出了一件事,處處便宜都要佔,是銀子都要摸,簡直愚不可及,看來還是要給他們提醒一下,
“此事,朕知道了,京城糧食價格既然長了那麼多,說明糧鋪的米很多啊,戴權,伱看著找幾家,哪個不長眼的,讓皇城司去查抄米鋪,既然糧食多,那就收繳上來,此事你看著辦。”
“是,陛下,老奴記著了。”
戴權趕緊應了聲,心裡也是埋怨,就這點銀子也不放過,還傳到了宮裡,怕是沒有靠山的要倒黴了,回去必然要好好篩選一番才行。
張瑾瑜站在堂下,腿腳有些不利索,累了一天了,還在此罰站,就是再精幹的人,他也累啊,看著身邊的沈侍郎,還精神奕奕的樣子,這是打了多少雞血。
見到左右無事,張瑾瑜往一邊挪了腳步,也給沈中新遞了個眼色,沈中新見到侯爺的樣子,立刻會意,點下頭,就一同告辭離去,武皇也讓戴權出去送送二位。
三人遂一同離開了養心殿,到了殿外,戴權在前面停下腳步,回頭說道,
“侯爺,沈大人,雜家就不再送二位了,其他的話,雜家不多說,萬事多小心。”
沈中新拱手一拜,誠懇的回道,
“下官謝內相掛念,我等必然會的。”
張瑾瑜也是微微頷首,笑道,
“內相放心,陛下交代的,本侯必然完成,不過內相,城內之事怕是再有波瀾,那些糧商的背後,哪裡不知道京城之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您老也小心些。”
“哈哈,那就謝謝侯爺好意了,雜家倒是也想會一會,到底何人在京城興風作浪的,能在皇城司眼皮子底下如此的,雜家可是好久未遇到了,哈哈哈!”
戴權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真要有不長眼的,雜家就給他好好鬆鬆筋骨,三人又各自說了些話,然後就此散去。
榮國府,
榮慶堂,
賈母樂呵的坐在炕上,看著眼前的薛姨媽,還是有些靚麗姿色,就感嘆道,
“姨太太,還是你的心眼好,大老遠的來,還想著這些,不說別的,尋常人家急匆匆搬家,都是撿緊要的拿,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東西,可見姨太太是想著的。”
“哎,看老太太說的,就是什麼都不拿,也不能把老太太您,和姐姐的事給忘了,也是來的匆忙,什麼東西都沒準備,心裡還有些慚愧來著。”
薛姨媽的一番客氣話,也讓屋內的眾人皆是好奇,是什麼花還這麼稀奇。
二太太倒是沒客氣,直接做主,應了下來此事,說道,
“行了,既然是你薛姨媽的好意,你就接了,拿給姑娘們看看,最後啊,再給鳳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