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侯爺的,只要明面上過得去,朝廷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張瑾瑜這才明白自己前些日子所做的事太過了,還好皇城司是自己人,自己也是捏了一把汗。
張瑾瑜看著眼前的一身大儒的打扮,詫異問道;
“先生還做學問嗎?”
蕭子淵摸了摸鬍鬚。
“學問學問,學了才能問,學問哪裡學的完,只是教了幾位不成器的弟子。”
“先生何以教我。”
“侯爺,教談不上,共勉,送侯爺一句話,多學多想多看書,總有收穫。”
這才是大儒,看書總沒錯的,母親那裡找來的人。
“還有一事,忘先生解惑。”
“侯爺請說。”
“三城兵力怎麼部署?”
蕭子恩沒有回答,只是盯著侯爺眼睛問道;
“侯爺,和女真達成什麼條件了?”
屋裡的其他人都是一驚,他怎麼知道,張瑾瑜也是詫異這事除了寧邊誰都不知道啊,
“先生怎知。”
“侯爺的自信和女真人走的蹊蹺。”
張瑾瑜在那想著該不該說,怎麼說,蕭子淵倒是沒有著急,在那喝了口茶等待著。
“先生睿智,我和黃吉臺達成盟約,互市暗地結盟,平遼城歸我,還有一個部落歸我。”
聽到侯爺的話,蕭子淵眼裡精光一閃,厲害啊,所有人都被騙了,看了下聖女瞭然神情,更加讚歎,這母子二人是一個厲害一個。
“侯爺厲害,那就更好辦了,平雲城3萬步軍1萬騎軍守城。平遙2萬步軍2萬騎兵守城。平遼4萬步軍守城,平陽6萬步軍7萬騎軍。總計15萬步軍10萬騎兵。”
張瑾瑜對這樣安排不解,平陽怎麼要那麼多的騎兵,而且騎兵那麼貴還要養10萬人。
“先生,我手中僅有5萬騎兵,而且騎兵那麼貴這麼安排有何用意?”
“侯爺框我,騎兵最貴的就馬匹貴,養馬貴,解決這兩樣就是解決大頭,馬匹侯爺可能已經解決了,養馬那個部落不是侯爺的後手。”
“躲不過先生的慧眼啊,和先生明說,我手中戰馬不低於20萬匹。”
屋裡人都是一驚,這在大武可是天下之最了,朝廷有是有,可是劣馬佔了大部分啊,蕭子恩也是嚥了下唾液,
“侯爺天生奇才啊,那我再加一句,侯爺想辦法把朝廷的5萬匹戰馬想辦法送或者賣給皇室禁軍。”
“何解?”
“朝廷京營也有5萬騎兵,邊軍也有本部騎兵只有禁軍沒有騎兵,雖然禁軍不出京城用不到,可是皇室一直想要,但是把持的勳貴以各種方法阻止,那可是牢牢防著呢,後面還要我教?”
“分化,拉攏,結交皇室。”
“聰明。”
王夫人聽了二人對話,也是明確了進京後的思路,一樣的道理,果然是教中出類拔萃的軍師啊。
“那先生為何如此派兵,平遙城要那麼多守軍,平雲城那麼少?”
“那我就先說平雲城,此城在西邊甚遠,溝通不易,主要面對東胡,有三萬精銳守城,累死他也打不下來,剩下一萬騎兵就是偵查求援用的。”
“那為何平遼沒有騎兵?”
“簡單,女真人不同於東胡,月氏和鮮卑人,同我們大武人差不多,也是農耕遊牧混合,有大量步軍精銳,平遼只要被打,就是慘烈攻城戰,所以4萬精銳守住第一波問題不大,剩下就是求援決戰,這次會戰後至少5年沒戰事。”
張瑾瑜想到平陽郡城慘烈的攻防戰還是歷歷在目,心裡多有些悲涼。
“至於平遙,2萬守軍不多,防備關內異變斷了我們後路,至於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