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伱那樣,還真能把你吃了。”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我問你,無緣無故,青樓給你來信請你參加夜宴,說是開的賭約下注,你不覺得不蹊蹺嘛。”
王熙鳳還真沒感覺哪裡不對,自古賭嫖不分家,去那裡哪裡有好玩意,也不客氣回道;
“都一樣,反正都不是好貨色。”
賈璉也是無奈王熙鳳的態度,只得明說;
“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前幾天還把人家的樓砸了,這上門不是要銀子補償的,反而還要宴請你,再者明天可是大朝會,如果請柬是真的,那可不是發給我一人,按上面的意思,參演將領都有,或者還有更多,你說這背後之人是何意思,或者說他想幹什麼?”
王熙鳳這樣一聽就反應過來了,作為王家的女人哪裡不知道官場上的鬼鬼道道,這是有人想要有什麼動作啊。
“那怎麼辦?”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還好親衛都在,今晚全部帶上以防萬一。”
賈璉臉色凝重的回道,王熙鳳還是有些不放心,就順口說道;
“這樣我換一身男裝和你一起去,看看到底何事?再說青樓我還沒去過呢?”
賈璉在那瞪大了眼睛,沒曾想王熙鳳如此膽大,這都敢想,說什麼也不同意,再者也是心疼王熙鳳要是出來了個好歹那就麻煩了。
王熙鳳見事不可為這才作罷,就是囑咐賈璉一定要小心行事,保護好自己安全,賈璉也是連連點頭,二人說著不經意間披的衣服滑落,露出花容,又是一陣躁動,一聲怒嚎又重複撲了上去。
寧國府,
休養了幾天的賈珍也是好了很多,但是人也變得暴躁,動則打罵下人,整個東府都變得小心翼翼,賈蓉更是捱了不少訓斥。
而在下午,
賈蓉路過門房的時候也接到了春樓的請柬,開啟一看是參加晚宴的,摸不著頭腦的賈蓉也沒多想,就拿著請柬往天香樓走去,
到了天香樓外,幾次躊躇,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父親,孩子有事要說。”
賈珍此時已然好了,坐在屋內喝著悶酒,小妾也罕見的沒有陪著,聽到是蓉哥的話音,也是邪火上湧,還不是因為他,怒喝道;
“還不滾進來。”
在門外的賈蓉嚇了一個哆嗦,咬了咬牙推門而入,看到賈珍在那喝酒,也沒給父親發火的機會,直接快速說道;
“父親,是春樓的請柬,來的有些蹊蹺,竟然不是要銀子賠償的,是請您夜宴的。”
剛想開口大罵的賈珍聽完賈蓉所說,也是不明所以,這是何意。
“拿過來我看看,春樓給的請柬?”
賈蓉快步走過去遞上了請柬,賈珍拿在手裡開啟看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去參加什麼冬會,想了想以前也沒有啊。
“這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回父親,就在剛才,兒子拿來後就過來了。”
賈蓉老老實實的回答,賈珍也是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忽然問道;
“此事你怎麼看?”
“這,父親這應該不是給我們一家,我剛才路過榮國府的時候,那裡的門房也接了春樓人發的請柬,我是跟著此人回來的,到了門口他就直接把請柬給我了。去還是要去的,就是父親還需要去榮國府找璉二叔商談一下為好。”
本來還好好喝酒的賈珍,一聽賈蓉提到了賈璉,嘴角也是冷哼一聲,沒有言語。
賈蓉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就在此勸道;
“父親,兒子還是覺得去一下為好,最起碼通個氣,既然寧榮二府收到了請柬,那麼其他勳貴可能也收到了,保不準洛雲侯還得去!”
“砰”的一聲,酒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