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就進去了,被任命為步軍尉,直接統領一營兵馬,已有月餘,王節帥還是很重視二人的。”
戴權在一旁細細說道,武皇這才明白原來是早就安排好的,這些勳貴世家,不愧是屹立百年的公門,嗅覺就是靈敏,行動也夠快,當然只要忠心為朝廷盡忠這都不是問題,以觀後效吧。
武皇又問道;
“此事知朕道了,那九省邊軍,現在訓練如何呢?”
戴權想了一下才回答,
“陛下,邊軍各部訓練則是大為不同,是集中訓練軍紀和操演,其他的每天只是例行過一遍。”
“嗯,這就對了,說明邊軍將領還是有眼光的,知道自己薄弱處,狠練就有成效,不知道效果如何,而且間接說明他們底氣很足,朕也好久沒有觀察武事了,大武軍士戰力到底如何朕心中還不知啊。”
“陛下寬心,看各軍盛狀,大武乃當世霸主毫無疑問。”
戴權在後面寬慰著拍了個馬匹,而且戴權還知道如此強盛的軍力匯聚京城,各地節度使還有四王都是老實了很多,尤其是三個反教也沒有再傳出什麼動靜,讓皇城司也是鬆了一口氣。
武皇聞言忽然“哈哈”大笑一聲,好似把胸中的鬱結之氣全部笑出來,
“好,這話朕愛聽,要是沒有他們,異族早就打進來了,對了!洛雲侯關外的邊軍他們呢,這可是經歷過血戰的,現在訓練的如何了。”
“回陛下,這個倒是不太清楚,由於洛雲侯獨自紮營,皇城司的人只能再外圍觀察,但也是每天訓練的狠勁也是嚇人,每次開訓必然大喊必勝二字。”
戴權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道出,武皇點了點頭道;
“好傢伙,就是需要這股氣,口號喊出來就是好的,你回來告訴貴臣也要喊,大聲的喊,要朕在書房都能聽得到,氣勢上不能輸,誰是第一,三天後見分曉。”
“是陛下,奴才一定傳達到。”
大內,
長樂宮,
太上皇周聖卓早早的站在長樂宮的閣樓之上,眺望遠方的校場,也是凝神沉思,皇上更加的老辣了,如此盛況也是自己沒想到的。
“皇上如今好久沒有上朝了,在做什麼?”
夏守忠恭敬在一旁伺候著,聽聞太上皇所問,立即答道;
“回太上皇,皇上這月餘在養心殿御書房批閱奏摺,外面都交給幾位閣老處理,然後是多次巡視禁軍操演。”
“嗯,皇上還是能抓住重點的,也不知道禁軍能不能行,多年未曾上過戰場了。”
夏守忠在一旁繼續說道;
“太上皇放心,宮裡都在傳,這次大比第一必然是禁軍,每次訓練所有禁軍將領無一人缺席,每天都是大統領親自監督,比邊軍強了不知多少。”
太上皇內心搖了搖頭,無知,軍隊訓練是一方面,紀律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經歷過戰場,生死之間才能磨合出來那種鐵血氣質和默契。
如果只是天天所謂的演練,只能是繡花枕頭,真拉到戰場,要麼浴火重生,要麼直接崩潰消亡,沒有第二天路,因為敵人不會給你太多的機會,如果禁軍以後萬一遇到這種情況,希望是前者。
“希望吧,回去,今個吃什麼?”
“太上皇您慢點。”
跟在後面的夏守忠看到太上皇直接從臺上下來就要走,趕緊過來攙扶,嘴上勸著小心,待太上皇穩住,這才回道;
“回太上皇,有您最喜歡吃的蝦仁包子,是御膳房今早特意準備的,還有江南的燒鴨,以及春捲。”
“好,走!還真有些餓了。”
說完太上皇一行人就下了長樂宮閣樓,回了大殿之內。
城外,
東城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