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洛雲侯手下才一萬多人,而江南大營可是有五萬人,即使是吃空餉也有三萬多人,焦雄可是不簡單的,有些擔心的問道;
“教主,焦雄手下可是有三萬多人啊,據說也是精銳,到時候恐怕侯爺吃虧。”
“吃什麼虧,陰謀詭計他可能不行,但是行軍打仗,大武能比上的人幾乎無人能敵,打個賭,這次會一窩端了焦雄,兵不血刃。”
白水月也是忽然來了精神,應先才遲疑了一下,但是想了想焦雄在江南也算是一號人物,必然不會坐以待斃,就說道;
“好,應某接下了,賭一把,必然是有一番衝突。”
就在二人在二樓喝酒打賭的時候,碼頭上忽然一陣騷亂。
二人同時察覺到,就把目光轉向碼頭檢視。
只見從南邊來了一艘快船,到了岸邊見到沒有多少空位,就直接開始往裡面擠,也不怕磕碰,可見船小卻結實,那些被碰的商船則是敢怒不敢言,原來在船頭站著的是一位皇城司的百戶大人。
等船靠了岸邊,百戶大人帶著不少心腹直接幾個縱跳,就越過了船隻,跳上了岸邊,然後也不拖延,從碼頭接應的衛軍那,直接騎上馬直奔金陵城而去。
看樣子很是急切,像是傳訊息的。
酒樓之上,
應先才站在窗邊仔細看去,原來是楊州皇城司百戶梁照,此人是金陵於千戶的心腹,如此急切可是出了何事。
就坐回位子,然後小聲的對著白水月說道;
“教主,是楊州皇城司的負責人梁照百戶,今日來此好像出了什麼事需要彙報,屬下猜測是去找金陵於千戶於大人,梁百戶可是他的心腹之人,只是屬下卻不知道何事需要他那麼急的過來,難道是楊州林大人出事了?”
白水月沉吟一下,眸子也是半垂而下,片刻後才說道;
“不會,如此關頭,林如海必須活著,或者是必須在欽差來之前活著,不然無論如何都交代不下去,那些官員也不傻,不能會讓林如海死在自己地界上的。”
看到教主如此堅持的認為林如海無事,那到底何事會讓梁百戶如此著急,自己想了想也是毫無頭緒,就問道;
“教主,那屬下就不得而知,梁百戶為何如此著急來金陵,想來楊州除了林如海還能有他人?”
“哼,當然不會有他人,還是林大人的事,只是不是好事啊,在我來的時候,可是有一艘樓船跟在後面,裡面的人是京城大內的皇城司的人,你說那艘樓船沒在金陵碼頭,那在哪了?”
白水月似笑非笑的問道,今日就確信那艘樓船必然是直奔楊州而去,那麼就有好戲看了。
“楊州,鹽政衙門林如海。”
右護法猛然答道。
金陵城內,北城。
金陵賈家的九房領頭人賈文夫,正在府中書房內,寫著字帖。
面白鬚淨,身材消瘦,一身灰色衣衫,倒是有幾分員外的風采,而今賈家的威風不減當年,和史家王家,薛家幾乎控制的江南大部分地產業,平時用的都是穿金戴銀,出入更是前呼後擁。
嫡脈進京之後,留在金陵龐大的產業進項都是後九房分了,而九房當家人又是獨佔大頭,以及代替寧榮兩府管理留在金陵的產業和莊子。
如今那麼多年過去了,早就成了九房內定的私產了。
“報,老爺,這是江南皇城司留守儉事寧凱大人的來信。”
賈文夫嘴角微微一勾,眼睛半眯著,神情多有不屑,在宣紙上慢慢的把最後一筆寫完,這才放下毛筆,看了看跪在地上門房管事,就說道;
“起來吧,拿過來老夫看看。”
“是,老爺。”
管事恭敬的起身,走上前來,雙手拿著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