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卑職必然會護的大人周全,大人請郎中來了沒?您的身子。”
“放心,還死不了,那些人可是不敢讓我現在就死了,除了你還有誰來?”
林如海掙扎的坐起身來,身邊的嬤嬤和丫鬟就過來扶著,坐起來之後,就看著堂下季千戶,衣甲鮮明,威風凌凌,不愧是京城大內的人。
“回大人,督公交代卑職在此等待,聖上已然派了欽差大臣和大批甲士前來,林大人放心,稍等幾日。”
季千戶就把內相交代的事,給林如海說了一遍,雖然不知道欽差是何人,但是能帶兵前來的,必然不是善茬,最起碼能護住自己一行人的性命。
林如海聽了,眯著眼想一下,如今自己雖不在京城,可是不少事自己還是知道,如此說來來的人必然是皇上的人而且怕是個能殺人得主,會是誰呢。
想了下還是沒有頭緒,只得說道;
“季千戶,就在衙門,你好好帶人搜一下,老夫身體不適已然三月沒有坐堂了,府上的事還有衙門的目前老夫也不甚知道,你要做到心中有數,如果欽差大臣南下的風聲傳了出來,咱們這必然是焦點,殺手必然還會來,小心。”
“大人放心,卑職前來帶的都是京城的好手,必然會做好防禦的事,不過大人,卑職在問一下,揚州的皇城司,或者是金陵的皇城司還可信嘛?”
季雲輝還是不甘心,再此問詢此事,只見林如海自嘲的一笑,說道;
“本官向楊州皇城司求援十一次,向江南留守皇城司副指揮求援六次,而且是暗衛的人親自送過去的,可是沒有一個人回來,你說呢?”
季雲輝聽聞,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回道;
“大人,卑職知道了,”
就在此時,從門外,馮千戶一臉驚恐的跑了進來,見到林如海,忍著不適跪拜道。
“卑職副千戶馮古見過大人!”
“咳咳,起來吧,什麼事把你嚇得。”
林如海有些好奇問道,季雲輝也是不解。
“林大人,季大人,在後院的竹林裡,嘔。”
馮古還沒說完就乾嘔了一聲,季雲輝眼神一凝,知道是不同尋常,就不再問詢而是拱手一拜道;
“林大人,您好好休息,卑職過去看看。”
林如海忽然眼淚流出,哽咽道;
“等下,說吧,是不是那些暗衛的弟兄,老夫多日沒見到一人,想必遭了毒手,老夫欠他們的啊。”
季雲輝看向馮古,馮副千戶也是點了點頭,
“林大人,季大人,暗衛的人找到了,都被砍了腦袋丟棄在後院竹林裡,都臭了,很多,還有的都已經見了白骨了。”
“哎,季千戶,如果可以,把他們安葬了,就在竹林那,老夫上任至今,五年之久要是沒有他們早就身首異處了,如今和自己家人一樣,沒曾想陰陽兩隔,最後一面都內見到。他們的名字老夫還有的不知道,咳咳。”
林如海越說越悲涼,心中總有千萬不忿,可是如此殘軀,如之奈何。
“大人,卑職會安排好的,您先休息,有些帳是要慢慢算的,不急。”
“說得好,不急。”
福靈郡城,
城外運河中,
張瑾瑜的水軍船隊已然過了安水,轉向漕運運河了,距離不遠就是漕運中段福靈郡,也是漕運總督的駐地。
張瑾瑜在單獨的船艙內睡了一覺,醒來後就接到段宏派來計程車兵通報,說是領航的盧指揮使問詢,是否在福靈郡城水軍大營休息。
張瑾瑜睡得一時迷糊,在船上也不知到了哪裡,就跟著士兵走了出來,風一吹就醒了困。
然後來到船頭的指揮艙,見到段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