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是把桌子一掀,拿著能拿的東西就衝了上來。
雙方几十人在那大打出手,毫無顧忌,不時有桌子椅子從二樓扔了下去,一樓喝酒的眾人都是嚇得尖叫連連,一派混亂。
站在樓梯口的陳瑞文看到如此場面簡直懵了,以為在做夢,尤其是看到賈璉被一凳子砸倒在地,一直不起。
揉了揉眼睛一看,雙方的親衛,僕人廝打在一起,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撒腿就往樓上跑。
而賈府和洛雲侯的人都各自給院子裡面的人打了訊號,雙方的人馬接到訊號都是從兩側門蜂擁進來。
陳若文跑的急,到了包廂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把包廂裡的其他小公爺嚇了一大跳,柳芳在那笑道;
“伱撒泡尿就不行了,這玩意還是好好補補。”
其他人也是笑聲一片,程瑞文爬起來罵道;
“放屁,爺們好著呢,快去看樓下,賈家寧榮二府的人和洛雲侯的人幹起來了,賈璉上來就被幹倒了,真過癮。”
此話一出,包廂立馬安靜下來,牛繼宗問道;
“你是不是喝多了,這是什麼地方,青樓啊,都是來尋樂子的。”
“知道啊,下面打的厲害的呢。”
也是印證程瑞文的話,二樓那邊慘叫嘈雜聲響徹整個春樓,包廂裡的人都是愕然,急忙撇下懷中美人跑到走廊看去,無獨有偶其他三樓四樓的人都是開啟窗戶向下看去。
真巧,一樓跑進來雙方的更多的人,一看到對方二話沒說直接動手,一樓大廳成了雙方又一處戰場,這次因為賈家來的人多,雖然侯府的人厲害,一時雙方打成了平手。
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都在議論紛紛,牛繼宗看到如此場面也是小聲說了一下;
“乖乖,這是真打啊,你看那傢伙,侯府的人直接把賈府的人從二樓扔下去了,這不死也殘了。”
其餘人都是爭先往下看去,一片亂糟糟的,老鴇躲在後面大聲哭喊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的天哪,這是怎麼了。”
龜公也是不敢露頭,要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院子裡的打手,早就給人扔出去了,這可是兩個龐然大物,惹不得。
而春樓管事則是帶人偷偷出院子往京城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那報案。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在那打的難捨難分的雙方還是侯府佔了上風,段宏在那一拳一個,張瑾瑜就站在後拿著酒邊喝邊看,還在那評價;
“老段,你不行啊,這才打了三個就喘了?”
段宏又是一拳掏出,對面的小廝就是哀嚎一聲,然後段宏一手抓住小廝的衣領,另一個手抓著腹部的褲子,舉起來對著賈珍就扔了過去。
“侯爺,這老了就不成了,”
賈珍一直盯著張瑾瑜,看到段宏把人過來也是跳到了一邊,躲了過去,賈珍對著身後的人喊道;
“上,都給我上,他們頂不住了。”
賈珍身後最後一批小廝僕人衝了上去。
張瑾瑜見到賈珍竟然如此囂張也是心中不爽,手中酒盅作為暗器對著賈珍的人就扔了過去,誰知賈蓉這時跟著小廝衝了上來正好迎著酒盅,一下砸在腦門上,疼的賈蓉在地上哀嚎不已。
“窩草,中午對方這麼給力,賈珍毫髮無傷。”
張瑾瑜沒想到賈珍竟然能躲開三次襲擊,走位可以,閃避也是最大了,賈珍見了也是在那大罵;
“好你個洛雲侯還敢偷襲,你看把我兒打的。”
張瑾瑜也毫不客氣,也是罵了回去;
“沒臉沒皮的老賤貨,給你臉不要臉,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辱我,今天不把你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來,本侯就不走了。”
二人隔空對罵吸引了春樓的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