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位置必須要我們保持距離,不然恐大禍臨身啊。”
“叔父指的是。”
王子騰沒敢說出來,就用手指了指大內,王仁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二人對視一眼也是感到了壓力。
京城所在的中州,
福靈郡的邊界已然留在了身後。
張瑾瑜慌慌悠悠的騎著馬,懶懶散散的往前面走著,望山跑死馬一點不假,這麼長時間才走了這麼點路。
只能說大武疆域太大了,人煙稀少,也只有京城附近幾個富裕的郡有看頭,其他的都跟貧民差不多,江南那邊不算,沒去過。
“侯爺,過了這個界碑就進入京城地界了,侯爺有什麼想要說的嘛。”
段宏帶著親衛慢慢的靠了過來,心情放鬆的慫恿了兩句。
“說什麼,到京城耀武揚威一把,然後弟兄們萬一沒發揮好我這就成笑話了。”
張瑾瑜沒好氣的說道,心裡還在想怎麼想辦法吭賈家呢。
“唉,侯爺可不能這麼說,咱們老營的弟兄們不是吹,在大武咱們要是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老段,你現在可以啊。”
“侯爺,我可是實話實說啊。”
段宏在那急了,自己可是實話實說的。
“行行,沒人說你說的是假話,但是小心禁軍,皇家最後的底牌,可不是說著玩的。”
段宏也沒有在說大話,一臉凝重的點了點表示贊同。
“侯爺說的沒錯,那禁軍都是以前挑的精銳進去的,尤其是這幾年沒有擴充都是老兵,而且軍餉充足,鎧甲也是特製的確實不簡單。”
“對了,這禁軍都是誰在統領?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張瑾瑜忽然想到問題關鍵,這禁軍是誰在統率訓練的,段宏卻說道,
“侯爺,這事我知道,當年我在京城京營的時候和禁軍比過武,聽說也是大武勳貴統領,只不過是以前戰功升爵位上來的保寧侯康貴臣,這一系勳貴並不是開國勳貴,所以並不怎麼來往。”
張瑾瑜明白了,是不同時期的勳貴,本質是一樣的,
“你那時京營和進軍比武的結果如何?”
段宏老臉一紅,唯唯諾諾的說著,
“這著實有些丟人,京營慘敗,無一項是對方的對手,實在是羞愧不已。”
張瑾瑜並沒有小看京營,只是沒想到現實更加離譜,禁軍不可小視。
京城東門,
錢珂也是徹夜不停的往京城趕路,第二天清晨就到了京城東門,看到城門還沒有開,就找了個攤位坐下來簡單地吃了些早點。
等到城門一開就第一時間進去,正在吃飯時,聽到另一桌的人在那說著這幾天的京城發生的大事,比如京城南門的血案,還有太平教是幕後黑手等。
錢珂也是無心在聽,因為自己的叔父靠山還在洛雲侯的手上生死未卜。
就在這時,從官道上來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汗,大刺刺的來到茶點鋪子。
“掌櫃的,把你們的好吃的好喝的全部端上來,弟兄們都餓了。”
掌櫃的嚇得也是膽戰心驚的問道,
“各位英雄,這只是個小小茶點鋪,哪有那些大魚大肉啊。”
“少廢話,那你有啥就上啥吧。”
幾個彪悍的大漢就不耐煩的吼道,四周的人見狀也是加快吃粥的速度,想早點離開此地,少惹些是非。
錢珂也是看勢頭不對也想準備起身就走,卻被一位大漢攔住,
“哎,這位小哥,看樣子你穿的那麼好,借點銀錢花花。”
話一說完,彪形大漢們就封住了去路,錢珂心裡哀嘆一聲,簡直禍不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