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麼意思?“魯鑫有些不懂了。“莫非此番前來與我魯家有關?”
“是。”薛尚書笑了笑。
馮鋮在門裡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只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於是推開門快步走了出來:“魯大人來了,二殿下正在府中,有請。”
魯鑫點了點頭:“既然薛尚書前來,是為了魯家的事情,那不如一同進去再說一說吧!”
薛尚書也是點頭:“甚好。只是又要叨擾二殿下了。”
寧璞玉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魯鑫又將薛尚書攔了回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看上去怪怪的,叫人心裡很不踏實。
“給二殿下,皇子妃請安。”魯鑫的樣子依舊溫和。“冒昧來叨擾,是為了小女的事情。老臣和魯營已經商量好了日子,預備風風光光接小女回府,只是不知道茵茹是否願意。也請二皇子和皇子妃從中勸說。畢竟她也是我魯家的女兒,血濃於水。”
這番話很是得體,叫人挑不出毛病。
薛尚書聽著,默不作聲。魯家這門親事,攀得上與否,他一點也不在意。
關鍵就在於茵茹和二皇子妃的關係。
現在整個皇城,誰不知道這一位二皇子妃相當的不簡單。不知不覺中就成了太后身邊的大紅人。有太后這樣的喜歡,來日二殿下一定是儲君之選。
“勸說是必然的,但茵茹要不要隨魯大人回去,只怕要看她自己的心思了。”寧璞玉想了想,問冷衍道:“爺,要不要請茵茹過來?”
“也好。”冷衍點了頭。
這會兒功夫,魯鑫便問了薛尚書:“到底是什麼事情和我魯家有關?”
冷衍徑直開口:“薛尚書此番前來,是來向茵茹提親。聘禮二皇子府已經收下了。待到茵茹搬回了魯家,這聘禮便也一道送過去。”
“聘禮?”魯鑫瞪圓了眼睛,一頭一顫。徐飛的意思是,必須將茵茹留在二皇子府,嫁給二殿下。即便不能嫁給二殿下,也要近距離的監視,好做到內外呼應。
可是怎麼忽然就來了這麼一出。這豈不是叫他難做?
“不行,我不同意。”魯鑫當即就表明了態度。
“爹,您胡說什麼呢?”魯營頓時就不高興了。“別說二殿下已經手下了聘禮,即便是沒收下,這件事情也要問過妹妹的意願,咱們憑什麼拒絕。”
“我是她爹,我為什麼不能拒絕?”魯鑫皺眉。“魯府剛失去一個女兒,婚娶之事,本就不可同年進行。再者,你妹妹若要搬回府中,好歹也要住些日子,總不能椅子還沒坐熱,就被送出閣吧?那為父我,又怎麼補償這些年對她的虧欠?我捨不得。”
魯鑫的藉口找的極好,魯營竟然無言以對。
冷衍就知道魯鑫沒有這麼好說話,所以這件事情才要在二皇子府進行。“魯將軍莫急。魯府與薛府不是都在皇城之中麼?要見面並不難。”
薛尚書連忙附和:“是呀是呀,魯將軍,你我若是結了姻親,往後就是一家人了。我們薛家雖然不富貴,但絕不會虧待你的女兒,一定看得跟自己的親閨女一樣。”
“那也不行!”魯鑫皺眉:“總之這件親事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可作數。”
茵茹正好聽著這句話進來,心頭一顫。
好個魯鑫啊,這麼多年對我不管不問就算了。現在竟然還來阻止我的婚事!
她心裡怨恨的不行,臉不由的繃了起來。
“二殿下,皇子妃。”茵茹走進了殿,眉心裡透著一股幽怨。
“你來的正好。”魯鑫深吸了一口氣,道:“茵茹,為父是特意來接你回府。本來想定個好日子的。但既然是一家人,便不需要那麼多禮數了。府中的廂房已經給你收拾利落了。便是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就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