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打點宮中太監,銀子使得小了不行,使得不對路也不行,許多妃子窮其一生也難以和皇上雙宿雙飛,到最後只得孤獨終老。何況關續清並不是一個貪*好色之君,每日裡的國事就忙得焦頭爛額,哪有時間去計較妃子的姓名。
“珍主子是滿洲鑲紅旗人,為禮部左侍郎長敘之女,年方二八,去年才剛剛被選進宮裡的,這位主子不僅相貌出眾,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皇上見了必定喜歡。”
難道是珍妃?關續清自然知道在真實的歷史中,珍妃是光緒帝最為寵愛的妃子,光緒甚至不惜為了她和慈禧對抗,只是珍妃和光緒在一起只享受幾年的歡愉時光,後來便被慈禧幽禁起來以至暗中殺害,正是應了那句話:自古紅顏多薄命。
“好吧,擺駕景仁宮。”
“喳。”
景仁宮雖然不大,但裡面花草木石佈置得倒也非常別緻,右手一處水榭上,正坐著一個年輕妃子,只不過背向外面看不到面目,旁邊有兩個宮女侍立左右。
“皇上駕到!”王商尖利的聲音響起,那個妃子全身一震,似乎是驚呆了,兩個宮女卻已慌忙跪倒。
這時,關續清忽然回過身來直愣愣的盯著王商的臉,似笑非笑的說:“珍妃向你使銀子了吧?”
王商的臉色驀然變得蒼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上明鑑,奴才該死!”
“起來吧,對於男女之事,朕最在乎的是兩情相悅,以後這種事不要再發生了。”關續清淡淡的說。
“謝皇上恩典,奴才再也不敢了。”
此時,珍妃已經疾步來到眼前,盈盈跪倒口稱:“臣妾恭迎萬歲爺聖駕。”聲音明顯有些顫抖,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
“起來吧。”關續清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珍妃,這個女人依稀便是清宮舊照片中的那個珍妃,身材不算很高,微微有些發福,一張鵝蛋臉上窄下寬,算不上什麼傾國傾城的人物,但面板異常白皙姣好,迎著落日的餘暉隱隱發出珍珠般的光澤,尤其是那一對黑榛榛的眸子,透著一股水亮,惹人憐愛。關緒清忽然升起了一股想要抱她的衝動。
“哈哈,朕聽說景仁宮的珍妃畫得一筆好畫,調得一手好琴,專程來賞鑑賞鑑。”說著話,關緒清拉住珍妃的手就往宮裡走。珍妃紅著臉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屋裡點著暖爐,一股淡淡的麝蘭之香直入心脾,宮人們剛剛排下一桌精緻的酒菜和幾樣細巧的甜點,關緒清與珍妃坐定,王商和宮女們識趣的退下。兩人飲了幾杯酒,紅燭搖曳之下,珍妃白皙的臉上增添了幾抹紅雲,美酒催動春情,關緒清盯著珍妃,喉舌漸漸乾澀了起來。珍妃被看得羞澀,小聲說:“皇上……不是來為臣妾指點琴畫的嗎,臣妾……”
沒等她說罷,關緒清一把抱住珍妃,兩手在豐腴的肉體上下游走,把最放到女人耳邊輕輕的說:“容朕先辦了你這狐媚子再說別的不遲。”
珍妃的臉更紅了,禁不住了鼻息粗重起來。到了興起處,珍妃再也耐不住,緊緊貼著關緒清的胸膛,緊閉雙眼,也不搭話,只唔唔嗯嗯的低聲吟叫著,掙扎著扭動著身體,用低不可聞的語調道:“讓臣妾伺候皇上吧。”
“今日破例,朕先為你寬衣。”關緒清三兩下就把珍妃剝成了白羊,然後珍妃又羞澀著為皇上寬衣。
關緒清一把按倒珍妃,開始動作起來。珍妃開始疼得香汗淋漓,但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叫痛。關緒清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似乎要把多日以來在邊境戰事上的憂慮和煩惱盡數發洩出來。珍妃抱緊了皇上的脊背,儘管疼痛還是百般迎合。到最後,關緒清發出一聲低低悶哼,伏在珍妃身上。過了一會兒,珍妃才起身為皇上擦去額角上的汗水。
“你是第一次,剛才為什麼不叫痛?”關緒清躺在那裡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