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吵架了,我只是去勸和一下,看你擔心的。”
“可是你一聲不響的,我怎麼能不擔心?”他看她一眼,進了房子裡抱著她上樓。
小婉卻沒再說話,只是依偎在他懷裡。
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我只是去趟辦公室你就差點回不來,我要是去出差,你是不是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忍不住笑:你沒去出差過嗎?我不都是好好地?
“可是我現在覺得你傻傻的,呆呆的。”他低聲,趴在床上與她相對著,那樣心疼的輕聲撥出。
小婉的心尖沒由來的一顫:“也不知道誰曾經因為我太要強而恨不得跟我離婚。”
他笑了一聲,沒睜開眼,只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是我,但是現在你呆呆的也讓我擔心。”
那麼快,他出現在她的眼前把她帶回家。
上一刻還是要吃人的眼神,這一刻卻溫柔的讓她心疼。
她就那麼靜靜地望著他,這一刻,她想不起張慧被人灌入身體的毒,想不起孩子們正在經受著恐嚇,只是輕輕地捧著他的臉,只是輕輕地吻他。
孟子喻,恨我吧!
這一刻,她的心裡突然萌生出來這樣的一種想法。
或者他只有恨她才不會那麼痛。
她想,或許不久的將來他會發現這一切,然後會再去找她。
而她會一直等,等他找她回來重生之葉小七。
這一生,再也無法愛上別的男人。
小婉就那麼輕輕地望著他,然後在他懷裡淺睡著。
她不敢睡的太死,因為她害怕在收到那種照片。
而且,今晚過後,註定要是一場傷害。
她帶給他的。
同樣,她也在傷害著自己,但是自己再痛卻也不忍心傷他。
無奈卻已經被逼到了這樣的田地。
早晨四點多的時候任浩回來,在她家門口給她打電話。
小婉聽著他的聲音:“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出去。”
她的感冒還沒好,只是爬起來的時候憋的咳嗽了兩聲,她下意識的望著床上的另一半,然後在他額上落下輕輕地一吻,便輕聲咳嗽著出去了。
她打了傘,外面在下著細碎的小雨,她只穿著睡衣,外面披了一點外套。
孟子喻終是在黑暗中被那難過的咳嗽聲給吵醒,看她出了門便悄悄地跟出去。
她這兩天很奇怪不是嗎?
任浩下車,等不及她走近就已經上前去抱住她,傘掉在地上。
那是裡才出現的場景,她曾經在裡看過。
孟子喻也在她看的裡看過,但是沒想到——
現實中上演的這麼淋漓盡致,在他的眼前。
任浩捧著她的臉,她勾著任浩的背,兩個人擁吻的那麼好。
任浩喘著氣問她:“想我嗎?”
小婉用力的捧著他的臉與他吻的更瘋狂,然後推著他的身子往車子裡走去。
他就站在門口,車子裡他看不清了,她的腿露在外面,不多久,傳出來他曾經最熟悉的聲音。
她這幾天一直不讓他盡興。
孟子喻突然想起什麼,然後只覺得這像是一場噩夢,一場太不真實的噩夢。
然後車子裡傳出來那些嬉笑聲,她那好聽的聲音,他已經好久不能聽到。
她說她要來大姨媽肚子不舒服,但是大姨媽一直沒來,但是——任浩來了。
他回了家,身上已經被打溼。
孟佳出來喝水正難過壺裡沒熱水,晃了晃水壺然後抬頭看孟子喻:“咦,孟子喻你這麼早上哪兒去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