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寫著,騷貨,脫光你的衣服,將它們插進你那下身那兩個賣淫用的肉洞裡,開啟天關,不許關上,我會隨時檢查的。
我撫住臉,淚水不禁湧出來。但是不服從又如何呢?我使勁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想道,反正就是一晚上了,咬著牙就過去了。
於是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躺到了床上,拿起一根假棒棒深深插進自己被剃光蔭毛的陰滬,隨手撕下一段膠紙將假棒棒的尾部粘在自己的蔭唇兩側,然後拿起另一根,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下身痛感傳來,心裡更覺羞辱。
等一切做好之後,我咬著牙,同時開啟了電動開關,下身同時感到顫動,令人心悸的顫動啊!不能說沒有感覺,毫無反應,畢竟是兩根東西同時在那裡抽插著,我感到下面溼了。就這樣,我一個人孤零零地躺著,忍受著折磨,忍受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門被人開啟,漢斯進來了。我看了他一眼,合上眼睛,什麼也不說。
「啪」,一記耳光打在我臉上,一聲低沉地聲音喝道:「睜開眼,你這個表子。」
我睜開眼,看著他。
「啪」我又捱了記耳光,漢斯道:「真捨不得啊,真沒想到,你這個臭表子居然也會讓人留戀!」說著,他掏出雞芭,放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含住,開始吮吸起來。吮了一兩分鐘,漢斯按住我的頭,像以前那樣將雞芭深深插在我嘴裡,不讓我動彈,我拼命遏制住咳嗽,那一定會弄出聲響來的。但是淚腺還是受到刺激,我的眼淚充滿眼眶。
漢斯從身後抽出一把鐵尺,衝著我的Ru房抽了下去,痛得我想大叫,但是我的嘴被他的雞芭插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漢斯並沒有停手,一邊抽一邊罵著「臭表子」,而且他只抽我的|乳頭,沒幾下功夫,我的|乳頭被抽得充血勃起,漲得大大的。好不容易約莫抽了十來下才停,同時將雞芭拔出來。我劇烈地咳嗽一聲,喉嚨裡的痰都噴出來了。我的雙手撫住自己的Ru房,痛得無聲地哭了起來。
漢斯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拉了起來,拖到陽臺上。外面除了雨聲,和插在我陰滬和肛門裡的假棒棒顫動發現的聲音外一片靜寂。漢斯撕掉膠帶紙,將兩根假棒棒拔了出來,然後將雞芭對著我的肛門順暢地插了進去,我的頭髮被用力地揪起來,他瘋狂地雞姦我,渲洩著他的獸慾。
好不容易,漢斯終於將Jing液灌進我的直腸深處,他伏在我在身上,而我雙手緊緊撐在地上,像只母狗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時飄進來的雨絲使我的頭髮都溼了。漢斯休息片刻,又揪起我的頭髮道:「臭表子,進來。」
我跪著爬進房裡,他讓我爬動洗手間的馬桶邊仍然像只母狗一樣挺著屁股跪在地上,然後拿出那幅手銬,將我的雙手背在身後銬住。然後他點著了一根雪茄,伸出我的面前,我吸了兩口,神志略為清爽些。漢斯拿出了那個小球讓我咬住,帶子背到我的腦後繫緊了。
他揪起我的頭髮,讓我揚起頭,他看了我一眼,衝我的臉上吐了口口水,將我的臉按進了馬桶中,並向我命令道:不許抬頭。我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那幅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我聽到漢斯走出了衛生間,又走進來,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我可以感到漢斯蹲在我的屁股後,緊盯著我的屁股,他用手指輕輕地摳動我陰滬與肛門之間的位置,這讓我有些癢,我不由得扭動身子,但無濟於事。
猛然間,漢斯將紅紅的雪茄炙在我的陰滬與肛門之間,與此同時,他按動了抽水馬桶,水一下子湧了出來,衝在我的臉上,我的喉嚨底發出一聲深悶的慘叫,一陣皮肉燒焦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我全身汗如雨下,緊接著,我感到大腿內側一陣溫熱,我小便失禁了。
「哈哈!」漢斯奸笑著道:「臭表子,有錢的臭表子,你這個印記就是當表子的印記,不管今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