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越前君,這帽子是我的~”
少女匆匆跑來,剛才在不二的提議下被菊丸、桃城用水龍頭噴淋了滿臉滿身,溼漉漉的秀髮掛在面頰還滴答著水露,其實她很清秀,只是老混跡在男生堆裡又時而大大咧咧的總是易讓人忽略她有一張娟秀妍麗的臉。
此時她跑來,衣襟還大敞著,露出大段白皙的脖子和兩邊一對橫挺精緻的鎖骨。
她是來要回剛侵犯了他帽子的帽子的,越前知道。
她是他二年級,之前還很菜,如今也是正選班的同僚,請過他吃漢堡,幫過他找到貓,關係應該……嘁,他們哪有什麼關係~的社團前輩梅筱僾,越前也知道。
應該把帽子還給人家,而不是隨便找個垃圾箱丟了,或者拿回家給卡魯賓當屎盆,因為這帽子是她的,越前當然知道。
他默不作響的給過了帽子,並且,他臉紅了。
只是還一頂帽子,並非什麼光天化日下男盜女娼的事,而這位一年級很拽很目中無人很不知道尊老敬老很我行我素的學弟卻驚惶般的羞澀了,這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起疑的事。
但作為現場目擊證人的少女可不會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因為剛比賽完又和元氣兩人組玩鬧了一會的她的臉也是紅撲撲的,和他正好一樣。
“謝謝啦,越前~”她把帽子重新帶回打溼的發上,藍色的FILA,和他正好又一樣。
臉頰小巧的人,帶上寬簷爽潔的網球帽會很好看,即精神,又可凸顯細緻的五官。
越前我知道你是不會承認的,梅她很適合帶和你同一款的球帽,恩,不承認也沒有關係,無法面向那對明晃晃的鎖骨更沒有關係。
反正你一向很酷,側著身講話也沒問題,“唔,沒什麼。”
不自覺的又用手去拉下帽簷。她的比賽他看了,不是特意去看的,只是十分鐘完成一局,三十分鐘搞定一個河村隆,剩餘的時間他沒事可做,東逛逛西蕩蕩,哪個場地他都觀摩過了,場均0。5分鐘,只有E場地他逗留的時間較長一點,從阿梅開始反擊,直到阿梅完成了比賽。
啊,我知道,你不用急著辯解,你不是特地去看她比賽的,只是你很無聊,正選又全聚攏在這裡討論。
啊,我知道我知道,看了那麼久並不是因為對誰感興趣,她還是打的很爛,她的球技……恩?你說什麼……她今天打的也不是那麼的爛?
哈,難得你想要稍贊一下人,也要說出來嘛,你悶在心裡,少女又怎會聽到呢~
“嘛,前輩,今天最後那場,你對球的處理還算不……”越前對著正前方的空氣,不淡不重的開口表揚道,只是關鍵字還未出現,就有人以Ma da ma da da ne的方式打斷了他好不容易肯送出口的誠心話。
‘咔嚓——咔嚓——’
閃光燈爍眼。
“你好,我是網球月刊的記者,我叫井上,這是我的名片。”一位中年人走過來,遞上一張薄卡,“請問你有時間嗎,我想採訪你一下。”中年人的面部特徵不必詳述,四個字概況:過眼即忘。
但是中年人的聲音她卻是相當耳熟的,Hunter四人組——雷歐力!
筱僾沒接,越前當然也不會去接,“誒,你是要採訪越前君麼,哦,那我回避一下~”說完想走,但卻被中年人一把拉住。
“不不不,我想要採訪的人正是你,青學最新一任正選球員。”聽臉無特色的中年叔叔這樣說,越前便打算迴避了。“等等~,請越前也一起接受採訪。”
‘咔嚓——咔嚓——’
閃光燈還在打,僅對著越前的臉猛閃,後邊的那位大姐告訴了她什麼叫做戀童癖。
“吶,我沒空。”拍入鏡頭的只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