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融洽,如果是有人從中搗亂,應該馬上就可以得到解決,大家請堅守崗位。對了,劉經理,你那邊還沒事出來對吧?”
這句話讓劉雪花感到身份百倍,馬上回答說:“是的,我會照看好一切,不會讓任何人搞出事來。這是我們惟一的陣地了。”
“好,我相信你也相信大家。”龍琪威嚴的目光掃了一遍全場,朗聲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從這一系列的事情來看,我們內部的管理也存在有一定的問題,前段時間我可能國處跑得多,這裡的事疏於過問,請各位回去好好替我想想,反思一下,看看漏洞到底出在哪裡?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散會。”
她這說了半天,跟沒說基本一樣,不過,這種過場,是一定要走的。因為真正的原因,只有她最清楚。
這是一場危險的接力賽,現在,她已經開跑了。
小方把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迅速綜合了一下,覺得這不是偶然的,但從哪裡找根源呢?像稅務公安這些從執法機關來的人都是奉命行事,一定問不出什麼,那麼,就從那個給龍琪潑髒水的女人開始吧。
剛才遇見劉雪花,他把那個女人給銬到了中餐廳的一間包廂內。說起劉雪花,他真是頭疼,那個女人在戲裡作過他的母親,現在戲演完了,她還當自己是北靖王王妃呢,看見小方特別親熱,拉住他的手噓寒問暖,生活學習工作從頭到腳幾乎被她都關照便了,如果不是召開中層幹部會議,她還不知會“糾纏”多久。小方是個孤兒,除了陸薇,還從來沒被人如此體貼過,覺得很不習慣,可是劉雪花的那種親熱偏偏又是無法拒絕的,因為小方看得出來,雖然她有點過分也有點神經質,但那確實是完完全全的一份真摯的母親之愛之關切。就像一汪清泉水,不論你是用泥碗喝還是金碗喝,都不會影響水的質量。可是,為什麼呢?她沒有自己的兒女嗎?小方納悶。
算了不想了,現在該想的還想不過來呢。
他把茶杯放在桌上,向楊小道了聲謝,“對了,小玉,你怎麼不去開會?”
楊小玉聳了聳肩,“諸如此類的會議我概不參加,公司的興衰與我無關,我關心的只有一件,那就是老闆的安危。”
小方聞言心裡一動,敢情她並不知道龍琪將公司60%的股分留給她,否則她就不會說這種話了。他笑了笑,“好,我出去一下。”
“等等。”喬煙眉叫住他,“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女人問個究竟?”
小方點頭,覺得莊美容有句話說得很對,這個喬煙眉就是有點過於聰明瞭。
“你不能去,你去不合適。”喬煙眉說。
“理由?”
“我比你合適。”
小方笑了,這丫頭真不自量力,他說:“我是警察!”
“正因為你是警察,所以你不能去。現在是非常時刻,而那個女人是塊滾刀肉,若想讓她說出點什麼,非得用點特別的辦法,你是警察,你不太方便,否則對方會控告你濫用私刑。你會很被動。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一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兩個女人狹路相逢大吵大鬧甚至大打出手,也好像不是一件什麼特別的事。所以我比較合適。放心,我會有100種法子讓她說出真話。”
喬煙眉分析完利弊,楊小玉認為很有道理,十分贊同。
小方則堅決地說:“不行。”
“為什麼?”那倆個異口同聲地問。
“還是我去吧。”小方意味深長地。
楊小玉拍了拍小方的肩,順便把他的身子來了個180度向後轉,“兄弟,現在,你就暫時忘了自己是警察吧。小喬能行的。”
“我沒說她不行,我只是怕有些責任她擔不起。”
“可是──”楊小玉指一指門口,原來,喬煙眉趁他倆說話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