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得像模像樣的。昨晚睡前楊小玉還給他上了一課小擒拿。
可現在他人呢?
楊小玉去了空中花園又去了員工健身房還去了後院的鞦韆架這些龍歡平常最喜歡的地方,但沒有,那兒的人都說沒見他。
去哪兒了?
還是前臺值班經理告訴她,龍歡一早就跟刑警隊的方隊長出去了。這楊小玉就放心了,還有比小方這個保鏢更得力的嗎?
楊小玉去了餐廳,雖然她常跟喬煙眉頂嘴,但對方的話她不得不聽,她已經開始少吃肉多吃菜了,她要了一盤蔬菜,要了一碗粥,正要舉筷子,龍琪也來了。
“吃點兒什麼?”
龍琪沒回答,問,“見龍歡了嗎?”
“聽說是跟方隊長出去?”
龍琪點了點頭,“先來杯茶。”
“昨晚沒睡?”楊小玉問。瞧那眼圈還是黑的。
“你怎麼也不去送送小喬?”龍琪問。
“你不知道,我跟她聊了一個晚上。告訴她要解放思想,門戶放開,美男帥哥,兼收幷蓄。”楊小玉把一根青菜送到口中。
龍琪搖了搖頭,她這個秘書越來越沒個正經,喝完茶站起身來。
“喂,你什麼也不吃?”
“我還是回去吧,我總覺得心裡不得勁兒。”龍琪皺眉。
“那也得吃飯呢!”楊小玉叫過劉雪花讓給龍琪上點兒她最喜歡的小饅頭,一轉身,人早不在了。她哼了一聲,“我看是害上相思病了。”
劉雪花一聽話中有縫兒,忙湊上去說:“那好啊,那就對了,我看那方隊長人挺好的,樣貌英俊,人又老實,又有本事……
“你說什麼?”楊小玉突然警覺地盯她,像一條備戰的蛇。──這種話是隨便亂說的嗎?
“放心,我知道分寸,我會害她?我的意思是快刀斬亂麻把這事馬上給解決了,她得有個丈夫。聽見昨天早晨那個女人罵的那話了嗎?多難聽哪。”劉雪花一臉的焦躁,滿心的關切出自至誠,她說,“女人不比男人,老闆再厲害也脫不了這個俗套。你想文室這會兒要是沒死,那女人還會這麼罵她?小玉,你還年輕,人世間有很多的蹊蹺你還沒領會到。告訴你吧,可怕著呢。你是她最貼心的人,你好勸勸她,這種事要趁熱打鐵一鼓作氣,菜搶到籃中肉爛到鍋裡,只爭朝夕。”
楊小玉聽著聽著笑了,“老劉同志,你不要用你的觀點來衡量我們的老闆,她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她才在不乎有沒有丈夫呢。”
劉雪花眼一瞪,將體會半生的人情事故都流露出來,“她不在乎別人在乎──”
楊小玉聞言一怔,對呀,這個世上又不是你一個人活著,有些事不是你想開就行了。
“可小方他有未婚妻,這對咱還正應了一句話:久旱逢甘雨,兩滴;洞房花燭夜,隔壁。”
劉雪花又氣又笑,“你看你這孩子,說話總那麼刻薄。這不你也說了是未婚妻,未婚嘛。”
“是未婚,可小方跟陸薇已經整整7年了,你不能當它沒發生過,如果小方真的將這一筆抹煞,這種無情無義的傢伙咱們還要他作什麼?”楊小玉看著劉雪花,給她分析利弊。
“倒也是,不過我總覺得老闆跟他更合適。”
“為什麼?”見對方說得如此篤定,楊小玉好奇起來。
“咱們老闆性子烈,一向是寧折不彎,又是當頭兒當慣了的,只有別人聽她的,沒有個她聽別人的,若找一個年齡比她大比她更能幹的,準擰。”
這般見識才是真知灼見。楊小玉頻頻點頭。龍琪的脾氣她最瞭解。純粹就是強盜轉世。
“再說方隊長,那是個孤兒,從小沒人疼少人愛,所以會有戀母情節,老闆比他大幾歲,正好。我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