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曲解和對自然規律的藐視。除了生育外,女性並非只能在家庭中充當妻子和母親的角色,她們能當作家,化筆為劍;能當將軍,驅逐蠻夷;能當皇帝,振興朝綱。女性與生俱來的愛與美,成為多少藝術家贊慕的物件,聖母瑪利亞,美神維納斯,都是女性母愛和美的化身。如果人類的每一個民族能尊重每一個或男或女的生命,那麼這個種族雖不可能馬上飛黃騰達,卻總有延續的可能。如果肆意選擇性別,那麼自然也將給予最嚴厲的懲罰,放肆的種族必將斷子絕孫!
“我們今天的行程和問話的內容、物件,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一個人,你能保證嗎?”離開蘭鈿村的時候,岑戈叫住前方帶路的谷來,鄭重其事正告他。
谷來這個老江湖當然點頭答應,可估計心裡已經打好了別的主意,比如,人家要拿多少條煙跟他換取這個訊息。可他面對的是岑戈,那口是心非的表情、忽然一轉的眼球都透露了他的小九九。
“谷來,你相信嗎?”岑戈換了個閒聊的口吻,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和他肩並肩地走,“此事之後,會有更多的遊客來到龍葳古城,同樣,會有更多的資金,也就是錢,投往這裡。這裡家家戶戶將有電燈、電視甚至電腦,他們若干年後能瞭解這個世界並不像他們的爺爺奶奶告訴他們的那樣狹隘和狹窄。他們的生活方式會改變,思想也會變,當然,你也能賺更多的錢,諾娜瑪也能如願回到神曲村探望她的父母親友。”
“會有這樣的好事?”谷來冷笑著,表示難以置信。
“諾娜瑪不會因為說出覡族的往事而受到族人憎恨和鄙視,前提是你必須做一個守信用的人。”岑戈的語調並不強硬,卻暗藏尖刃,“你在神曲村這幾天賺了不少錢,但做生意難免遇到一些難擺平的混子,那時你不得不求助今天在村裡活動的探員們。互相幫忙總比暗地拆臺來得長遠穩妥,你不會跟將來的財富過不去。”
潛臺詞就是,今後在龍葳古城做生意比現在難多了,你一時貪小便宜亂了探員和特案組的陣腳,以後有吃大虧的時候。生意人,不要輕易得罪不該得罪的一群人。
谷來吃了個啞巴虧,臉色黑黑的,但應該是不會再打賣訊息的主意了。
走這一遭,不虛此行的同時,趙蘇漾覺得,岑戈拿捏人心時有點毒,他的心,又會被誰拿捏住?
回到招待所天都黑了,又是一天過去,時限天數所剩不多,可喜的是案件終於有所進展。郭一琴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接,可能還在驗屍或者寫報告。趙蘇漾轉轉脖子,扭扭腰,開啟房間裡那臺陳舊的電腦,按照自己臆想出來的情節,把神曲村的案子添油加醋地寫進正在連載的小說裡,故意把氣氛弄得恐怖非常。
還好之前有些存稿,否則這段時間事情這麼多,斷更的話,不知道讀者如何催更。
十一點多,郭一琴才拖著沉重的步子回來,看樣子累得連澡都不想洗了,坐在床邊喘了半天,才說:“那個老太太看上去像自己吊死的,其實呀,是突發心臟病猝死的。屍體沒有窒息現象,從切片和剝離的皮下組織上看,沒有明顯的皮下出血和水泡……唉,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一句話,老太太剛死不久就被人吊了上去,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就為這個,我們研究了一下午!因為還有種縊死是頸部迷走神經及頸動脈竇受了刺激,引起反射性心跳停止,死得很快,沒有窒息的過程。他殺是可以排除了,就是不知道幹嘛要這樣。我還是覺得幾瓦最可疑!不,一定是他乾的!”
“就算是幾瓦乾的,可為什麼要偽裝他奶奶自。殺?家裡的老人病逝,本來可以不驚動探員的,現在這麼一弄,又是屍檢又是封鎖現場的,早一點讓他奶奶入土為安不好麼?”趙蘇漾剛對這案子有點思路,又被這件離奇的偽裝自。殺案件搞糊塗了。“他不能說話,是不是想透過這件事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