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競天被瞧得有些赧然,正要起身離開,卻被她一把扯住。
“再做一次好不好?”她仰著頭看著已經站起來的他。
霍競天懷疑自己聽錯了。
“像你上次那樣,就是那天晚上你被我綁住……”她常想到他將她扣在懷中親吻的事,想起那一次感受到的奇異感覺,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是嘴巴對著嘴巴,為什麼整個人都會覺得很虛弱,頭很昏,然後從肚子熱到頭頂?
“酒兒,你是病人。”霍競天看到她仰頭看他的模樣,她白皙的臉蛋看起來脆弱而又好奇,那模樣讓他想要狠狠地吻她,讓她瞭解到男女之間的情事遠此她以為的複雜。
可是他不該這麼做,她還病著呢!
“病人不能親嘴嗎?那你剛剛又為什麼……”她有滿肚子疑問,沒得到解答是不會滿意的。
霍競天暗自呻吟。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難搞的丫頭?連為什麼不能吻她都要解釋?唉,誰讓他剛剛一個衝動偷了香,這下可好。
“小孩子不要問這種問題。”他惱怒地說。
“我哪是小孩子?那你為什麼要親小孩子?”她可機靈,馬上頂了回去。
他氣惱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一把攫起她,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嘴巴馬上覆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兒。
她終於閉嘴了。
酒兒這一病讓他們在客棧多停留了兩天,其實隔天地就退燒了,但是霍競天堅持要她多休息一天。到了第二天,她都快要坐不住了,覺得被困在床上很可憐。
好在年紀輕,恢復力強,等到三人上路時,酒兒已經完全沒有病容了。
已經入了秋,遍地的草愈來愈黃,景緻的變化看得酒兒好奇不已。
“京城也會這樣嗎?葉子一直掉,到最後會掉光嗎?”酒兒不斷的問問題,弄得兩個大男人都覺得她一路聒噪應該很渴。
“當然會,還會飄雪呢!我看你騎這匹矮馬慢慢走,等走到京城都已經入冬了。”閻五調侃著說。
酒兒身上披著霍競天的披風,由於個子沒那麼高,有時候上下馬還會踩到,那模樣常惹得兩個大男人猛笑。
雖然她威脅著要把他的披風剪掉一截,但是卻一直沒有動手。
“什麼矮馬?!”酒兒不服氣地轉頭瞪著霍競天。“我們勤江馬是很耐操的馬,難道你不覺得嗎?”她一臉“你敢說不試試看”的表情。
霍競天悶笑。“覺得,只是起步都比別人慢而已。當然,如果換作是我們騎人概也是這樣,應該不是你的騎術問題。”
“你聽起來就像在說是我的問題。好吧,那這樣好了,我們來比賽,看誰比較快!”酒兒好鬥的性格又被挑起。
“賽馬?”霍競天揚了揚眉。“不行,跟短腿馬比賽,我勝之不武。”
酒兒可禁不得激,既然都說要比賽,自然一定得比成。“那閻五叔的馬借我,這樣我們就騎同樣的馬了。不成、不成,這樣你熟悉你的馬,我卻第一次騎閻五叔的馬。那這樣好了,你騎閻五叔的馬,我騎你的馬。”
“哈哈哈,有趣、真有趣,那得有個賭注才成,不然那可沒意思。”閻五在旁邊敲邊鼓。
“說得沒錯,輸的人一路上要服侍贏的人,就是當對方的跟班。敢不敢賭?”酒兒挑釁地看著霍競天。
“成,那要跑到哪兒算數?”霍競天問。這丫頭簡直不知死活,當跟班是嗎?呵呵,那可有趣了。
“就跑到下一次出現的屋子,看誰先抵達下一棟屋子,就算贏了。”酒兒看著唯一的一條道路。
“好好好,我來當公親,你們倆準備開始吧!”閻五率先跳下馬換馬,接著三個人開始交換馬匹。
沒多久一切妥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