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一定要跟他怎樣?你忘了小姐我的百寶箱中啥藥都有嗎?”襄酒兒眼珠子溜得快,看起來是很篤定要做了。
金銀忙找著理由勸阻,但腦子卻是一片混亂。再說小姐那百寶箱中的哪是“藥”?根本就都是毒!如果老爺知道小姐跟著她師父學的使毒方法比醫術還多,恐怕也會口吐白沫吧?
“別說了,你快點上街去幫我打聽打聽。有適當的人選就來回報。”襄酒兒一點都不打算浪費時間。她聽說他爹已經有了婚配的人選,近期可能會上府來拜訪,她怎樣都不想嫁人,所以沒有時間拖延了。
“小姐……”金銀一臉的苦。
此時門外奔進了一抹白中帶粉的影子,財寶一路跑進來,一邊還嚷著。“小姐,有動靜了,我聽說那個天水會館的老闆來了,那個店主人說了他老婆把匾額當給小姐的事情,他們現在朝這邊來了。”
一個月前,小姐路過天水會館勤江分鋪的門口,就看上了那塊匾額,她吩咐財寶找人牽線,最後把趙逍遙的老婆給引來了。果然趙大娘一下子就愛上她鋪子裡頭的一隻玉鐲子,死求活求要小姐賣。可是小姐說她只接受典當,還指定那個匾額當交換物品。
當時她跟金銀都搞不懂小姐為何要塊木頭,不過小姐向來古靈精怪,老爺又有的是錢,小姐怎麼使銀子都不關他們的事。只是他們不懂,小姐為何那麼喜歡那塊匾額,那只是塊普通的匾額,中間又沒有鑲黃金或寶石。難道那是塊古董?不像啊,木頭看來還挺新的。
“來幹麼?”襄酒兒依然攤坐在椅子上。
“我聽到的是趙逍遙只是店主,那個人很不高興他擅自當了招牌,所以要來贖回去。”財寶努力的報告著,畢竟時間有限,打聽到的訊息也有限。
“那東西不給贖的,除非寫那牌匾的人親自來。”酒兒的心思還分一半在剛剛的計劃當中。
“那麼你這不該給贖了,因為我正是那個題匾額的人。”一個爽朗的男人聲音傳來,接著三個男人走進了她店裡。
襄酒兒眼睛好奇的往說話的人看,她知道剛開口的正是眼前這個為首的男子。他的身材瘦削卻結實,身長比一般人都要來得高。他的發簡單地束起,那朗朗的五官卻帶著無法逼視的英氣。
他的眼狹長,濃眉斜飛,挺直的鼻樑跟那緊抿的薄唇看得出來是個意志力堅強的人。瞧他步履輕盈而無聲,酒兒知道這是個練武的人,雖然她的武功不好,但卻羨慕武功高強的人。就不知道眼前這人武功好不好?
“你是來替趙老頭出頭的?”襄酒兒瞄了一眼他身後的趙逍遙,這傢伙來這邊鬧了幾趟,都教她給攆走了。
“你這丫頭好大膽!你知不知道他是誰?”趙逍遙有人壯膽,這下子整個氣勢都不一樣了。
襄酒兒連回答他都懶,眼睛跟著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你是那家賺不了錢的店鋪老闆嗎?那塊匾額是你題的?”她想到那題匾所需的內力,眼前這人明顯地練過武,她這種猜測應該不離譜。
霍競天看了她一眼,極為冷淡的一眼。“沒錯。”
顯然這丫頭對天水會館的規模不大瞭解,畢竟西南地區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不過他也無意讓個小丫頭欺到頭上,今天無論如何,他要把那塊招牌給要回去。這不只關係到錢的問題,而更關係到天水會館的尊嚴。
“既然如此,你叫身邊的閒雜人等走開吧,我只跟你談。”襄酒兒好整以暇地說。
“可惡,竟敢無禮!”趙逍遙脹紅著臉就要往前衝。
“魁首?”馮七低聲詢問主子的意思。
霍競天舉起手阻擋。“你們退下。”
“可是這丫頭……”趙逍遙還想說什麼,卻被馮七一把給箝住,痛得他差點哭爹喊娘。沒多久,馮七就拖著趙逍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