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過去嗎?”
花如玉不由得渾身一顫,嗔怒的瞪了深瞳一眼:“說讓你多嘴了?”
“是,奴婢多嘴了。”深瞳忙低下頭,不由自主的擰起了眉,她快站不住了,腿肚子都在打顫。
被深瞳一說,花如玉也不好意思再呆站著不動了,遲疑了片刻後,緩步走到了男人身邊,沉思片刻,說道:“怎麼突然回來了?”
男人低頭沉默不語,似乎沒有聽到花如玉的話。
花如玉臉上的神色頓時沉了沉,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依舊心平氣和的說道:“你不是喜歡到處閒逛嗎?三天兩頭都不著家,這次怎麼突然回來了?”
男人仍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過了許久才哂然的發出一聲輕哼:“嗯。”
花如玉的臉上瞬間烏雲密佈,眼看著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深瞳一臉擔心的看著他們,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勸一勸,還不等她思考出個什麼接過來,已聽那邊想起了匡當一聲巨響。她當即嚇的渾身一顫,猛然抬頭向前看去,只見花如玉已經瘋狂的張開收手臂將男人面前的棋盤,連棋牽盤帶盒全部丟掃在了地上。
男人的手臂高抬著,指尖還捻著一顆白色的棋子,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中,視線停留在眼前已經是一片狼藉的桌子,竟然還是一聲不吭。
男人愈是沉默不言,花如玉臉上的神色就愈加的陰沉,尖著嗓子叫了出來:“柳亦涵……”
柳亦涵一臉漠然的看著桌面,“啪”的一聲,將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桌上的某個位置,然後緩緩站起身,冷冷的看著花如玉,問:“這也是我家,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花如玉粗喘著氣,氣喘吁吁的圓睜著眼睛狠狠的回瞪著他:“原來你還記得這是你家,不知那個一年到頭見不到人影是哪位?這次倒是記起這是你的家了?”
柳亦涵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許久深深嘆了口氣,繞過她往屋中走去。
花如玉渾身劇烈的顫抖著,聽著身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終於忍不住猛然轉頭狠狠瞪著她,驚聲尖叫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別做夢了,我不會放棄的。”
柳亦涵腳下的步子頓時微微一滯,片刻之後就抬步走進了屋中,輕輕關上了門。
深瞳一臉詫異的看著那扇已經緊閉的門,又轉頭向花如玉看去,忽然發現那個堅強的女人竟然已經淚流滿面了。她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走上前遞到了她的手中。
花如玉頓時一愣,看看眼前的那方絲帕,又轉頭看看深瞳,遲疑了片刻,一把搶過那方絲帕,背過身經臉上的淚痕擦乾淨後才又轉身一臉傲然的看著深瞳,道:“我沒有哭。”
深瞳忍不住想笑,可是一想到面前的女人的身份,硬是忍住,認真的點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夫人當然沒哭,不過是被沙子迷了眼睛而已,剛剛的那陣風確實大了點。”
花如玉訝異的看著她,很快恢復了剛才的精明能幹的模樣,斜眼瞟了深瞳一眼,道:“不錯,就是被沙子迷了眼神。”當然,深瞳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那抹讚賞。
花如玉抬眼深深地看了那個房門緊閉的屋子,緊咬著下唇轉身向院子外面走去。
深瞳連忙跟了上去,可是才沒走兩步,前面的女人卻突然又停了下來,猛然轉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個屋子,沉思了片刻後看著深瞳,說道:“你留下來。”
深瞳一愣:“什麼?”
“你留下來照顧老爺。”花如玉說道:“他常年不在家,突然回來了,也沒有什麼丫環可以給他使喚,你就留下來照顧她。”
原來雖然表面上吵得不可開交,原來她還是很關心的她的夫君的。深瞳這樣想著,正要一口應承下來,卻意外的覺察到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