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瞎說啊!這都是謠言!我作為名震江湖的大魔頭,怎麼會沒有謠言呢?”
“可是。。。。。。”
“你再說我不買酒了啊!”
“別啊!”道爺連忙叫道:“我身上沒錢,這又荒山野嶺的,早他媽想喝了。”
“走吧!孤絕山先走一趟再說。”傅殘說著話,飛身而起,頓時跨出數丈。
時間有限,已容不得他拖延,兩人運起輕功,直直朝北,那裡是巍峨的孤絕山。
兩人全速趕路,快比奔馬,也用了整整兩天才到達。
快一年不見,流雲鎮依舊繁華,只是那大街上不斷經行的江湖人士,證明著這個年代並不平靜。
安定,只是表面上的窗戶紙,一捅便破。
看著洛家巍峨的大門,一幕幕往事湧上心頭,楚洛兒被黑騎圍困的身影揮之不去。
走到故地,傅殘才明白,這個女人對於自己是多麼的重要。
心一陣陣在痛,情緒幾乎遏制不住,想到深山之中的楚洛兒,他便立刻想出現在她面前。
但這好像很難做到。
心情有些澎湃,又有些心酸,傅殘沒有進去,而是直接朝孤絕山而去。
路過山下的小村,傅殘不禁多看了兩眼,歲月並沒有給這個村莊帶來任何變化。
只是當年那座頹圮的房屋殘體已然不見,聳立著的是一座嶄新的瓦房,想必這塊地已然換了主人。
傅殘大步離開,很快便來到了孤絕山腳下,到了這裡,便不能再進了。
孤九絕,顯然不是個好脾氣,也不是個心懷善意之人。
他當然不會管你是不是無辜,是不是無意闖入,他只會一掌打死,然後離開。
自己當初,若不是楚洛兒拜他為師,讓他心情高興,加上自己本身和楚洛兒的關係,才放自己一馬。
即使如此,也是讓自己立刻離開,不能逗留片刻。
看著身旁的孤墳,傅殘不禁微微一笑,墳上長滿了青草,白石碑上由於雨水侵蝕,也滿是黑色的斑駁。
墓碑之上刻著:傅殘之墓。
三年了,自己親手埋下的墳墓已然老了。
“哎呀我靠!”老道士捂著嘴,大聲道:“小友!這個人和你同名啊!”
“這就是我的墳墓。”
老道士聞言身體一震,臉色頓時煞白,結巴道:“你、你莫非是詐屍!你不是人?”
“演技不錯!你的能力要是有你的演技一半好就行了。”
老道士不爽了:“哎,什麼意思!道爺我武功獨步天下,難逢敵手,你這麼說分明是不講道理。”
傅殘冷笑道:“你真那麼強為什麼不帶我進去?”
老道士一下子就軟了,攤手道:“小友啊!真不是我不帶你進去,而是孤九絕那小子根本不認這個啊!除了我,其他人真的不能進去。”
“為什麼除了你?”
“咳咳!因為他殺不了我啊!”
傅殘咬了咬牙,掏出一個提前準備好的盒子,遞給老道士,道:“這個東西,叫到她手上,然後,午時,我會喊她。”
“嘖嘖,還真是痴情種子,禮物都備好了哈!”老道士時接過盒子,道:“這點小事,放心啦!”
他說著話,身影一閃,便消失在天地之間,留下怔怔失神的傅殘。
孤絕山中,絕崖深洞洞口,兩個身影並排而立。
左邊的身影高大偉岸,赤腳灰衣,長髮在狂風的吹拂下瘋狂亂舞,一股股強大的氣勢自他體內不斷湧出。
而他的身邊,一個纖細的身影一身白衣,滿頭白髮,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深不見底的峽谷。
她面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