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一箭就是此弓而出,眾人又是多看了幾眼。
車非轅眼睛環視了一拳,忽然緩緩點了點頭,道:“好。”
傅殘道:“前輩你說什麼?”
車非轅眼中透著讚賞,看著眼前幾位年輕人,又說道:“好!”
傅殘和獨孤雄對視一眼,道:“前輩你是說,我們這幾個年輕人,功夫很好?”
“好。”車非轅不斷點頭。
傅殘一陣無語,瞪了一眼即將笑出聲的司空攬月,抱拳道:“多謝前輩相救,傅殘無以為報。”
聽到傅殘的話,車非轅像是想起了什麼,道:“劍!”
傅殘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箭神,說話只說一個字!不知道是口疾還是習慣。
傅殘連忙遞出破風劍,道:“此劍藏於匣中十九年,三年前才拿出來。”
車非轅深深吸了口氣,眼中透著複雜,退後數步,緩緩取下背上長弓,整個人就這麼跪了下去。
“車非前輩,人已逝世多年,還請節哀吧!”傅殘心中嘆了口氣,到底是誰死了父親啊。。。反倒自己讓別人節哀了。
車非轅不善言辭,堅持磕了三個頭才站起身來。
獨孤雄道:“車非兄和我一樣,也是恩公當年拼死所救,沉默江湖二十餘年,只為有一天能報仇雪恨!”
傅殘道:“一定可以的!前幾日我們還殺了歸日谷幾位宗師!”
“哼!”獨孤雄冷然道:“歸日谷膽敢派出人來,我就敢殺!”
車非轅眼中也是透出殺意,咬牙切齒道:“殺!”
獨孤雄和車非轅對視一眼,忽然走出幾步,回頭看著傅殘,豁然抱拳跪下。
傅殘臉色一變,慌忙道:“兩位前輩,你們這是做什麼?”
獨孤雄大聲道:“獨孤雄生平最大的遺憾,便是不能追隨恩公,以報大恩。如今恩公已死,子嗣猶在,獨孤雄願追隨主人,做一劍奴,以報當年恩公大恩!”
他說完話,與車非轅兩人頓時扣頭下去,腦袋緊緊貼在地上。
傅殘萬萬想不到會有這種變化,急忙跑上前來,想要把兩人拉起來。但奈何兩人武藝超絕,內力深厚,猶若磐石,傅殘根本無法動搖。
傅殘無奈道:“兩位前輩,你們都是父親同輩之人,能偶爾幫我一個忙,傅殘就感激不盡了,哪敢收你們做什麼。。。什麼所謂劍奴嘛!”
獨孤雄嘆聲道:“我知道主人心中猶豫,但我們兩人,舉世無親,孤獨流浪大半生,早就想要有一個歸屬。”
他臉上透著明悟,繼續道:“當年我們最大的心願就是追隨恩公左右,如今恩公雖然已去,但能跟隨恩公之子,也是心中所願吶!”
傅殘沉默,他能看出兩人心中的真誠,但這種事,他一個現代人,怎麼能夠接受?
傅殘直接道:“不行,我不同意,我不會接受的。”
獨孤雄和車非轅對視一眼,猶豫良久,道:“主人,你現在劍法尚未大成,請允許我們兩人跟隨保護,直至劍法大成,可獨擋天下。”
傅殘嘆了口氣,道:“前輩,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獨孤雄道:“請主人,滿足我們的夙願,獨孤雄雖死無憾!”
傅殘和江南公子等人對視一眼,才緩緩道:“你們起來吧,什麼主人之類的,就不要喊了,叫我名字就行。”
獨孤雄道:“不行,主僕就是主僕,還請主人成全。 ”
傅殘一陣頭大,這年頭的人都喜歡認死理嗎?他無奈道:“我父親才是你們的主人,傅殘斗膽,不如就叫我少主吧。”
獨孤雄眼中透著驚喜,連忙站起來,激動道:“是!少主!”
傅殘看了臉色淡然的清歌一眼,道:“走,先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