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你好,我也不想跟小姐還有喜鵲姐分開,若是將來你真跟了王爺身邊的人,咱們還是一家人,你也不用搬出府去,咱們仍在一處住,豈不好麼?”
喜鵲笑道:“原來你是擔這個心,你這就是多慮了,我便是將來有嫁人的那天,也要仍到小姐跟前做個媳婦子伺候著的,你也知道,我和我娘原是小姐救下的,若沒有她此刻我不知在哪個不得見人的地方生不如死呢。所以我娘早跟我商量妥當了,小姐將來不管嫁到哪裡去,就算是天邊兒,我和我娘也一定要跟去的。”
畫眉想了一想,半晌才道:“方嬸如今管了吃食鋪子,怕是要跟著小姐過去有些不便,除非她不管事兒了,方能做為咱家的陪嫁人過去,這倒猶可。只是你卻未必能如願,咱們跟著小姐過去是一定的了,只是小姐素來心疼咱倆,若是你當真另許了人家,小姐定是要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的,既嫁到了別處,每晚又得回家去睡,小姐難保心疼你不讓你奔波,就使你住在了外頭不用到裡面東奔西跑的伺候,豈不是又得和我們分開了?”
喜鵲道:“若象你說的,你說該如何辦呢?”
畫眉笑道:“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乾脆就嫁了陸侍衛,反正他也是王爺的人,聽說就住在王府裡,你若嫁給了他也一併住在王府裡,伺候小姐和伺候夫君兩不耽誤,豈不是好?”
喜鵲笑道:“瞧你說的,好象我說嫁就能嫁似的,人家陸大哥又不是件物事,你說怎樣就怎樣啊?”
畫眉笑道:“我剛才怎麼說來著,你心裡有了他還不承認,那天你回來我瞧著你看陸侍衛的眼神就跟平時不同,別說是我,怕是小姐那樣精明的人早就看出苗頭兒來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只瞧著罷,以小姐疼咱們的心,怕是不用你操心就將這事兒辦得服服帖帖的呢。”
“你瘋了,我不跟你說了。”
喜鵲笑說了一句,便低頭不語,心裡卻想著找個什麼機會把做的那幾雙鞋送給陸平,她這裡想著心事,包廂裡的小桃也在想著心事,因此顯得悶悶的。
剛才她在樓梯處遇到了林娟,見了她一身嶄新的打扮便覺得奇怪,不明白何以一夜之間那林娟便鳥槍換炮,煥然一新起來。
風翊宣瞧著她去解手回來,神色便有些悶悶的,不知出了何事,便坐到她身邊輕聲問詢,小桃便將方才所見之事說了一遍,風翊宣笑道:“我說你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昨日不還是不認你那林家的表妹麼,如今見了她行止怪異,但擔心起來了,可見你心裡軟嘴裡硬罷了。”
小桃也笑道:“倒不是這麼說,我雖有些小心眼兒,想著當年他們做的那對不起我母親的事情才不肯相認,但畢竟血緣上那林家也是跟我娘極親的,我家雖然不肯認他們,但終究不願意看林家出什麼事情。你也說了,那事情是上輩間的恩怨,總算不到我們這小輩的頭上來,因此那林遠和林娟倒是沒什麼過錯的,不過是攤了這樣的父親罷了。他們兄妹二人若是真有什麼事情,或是遇上了為難事,若沒個人幫著,怕是吃了人家虧上了人家當。”
風翊宣笑道:“你未免也擔心太過了,你那表弟表妹也不是幾歲的孩童,還怕被人拐了去不成?”
小桃正色道:“話也不是那樣說,我這表弟你上次猜謎會上想是也瞧見的了,是個妥當服帖的孩子,那個林娟卻也未必,我昨日見她雖然布衣荊釵,但眼裡卻不甚安分,這點卻和林遠大不相同。況且她又是個女孩子,我怕她家裡平日窮的怕了,看到人家富貴的形狀便眼紅羨慕,若只是想想也就罷了,若是真的存了什麼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要出大事的。我瞧剛才跟她在一起的那女人,年紀也就十出頭,眼睛裡精光閃動,想是個心機深的,一身的綾羅綢緞,想來是個大戶人家的女人。林娟怎會認得這樣的人?”
風翊宣見她確實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