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前到南宮豔身邊笑道:“喲,南宮小姐,您說笑了,這在您對面坐著的這位不就是田家的田宇公子麼?對了,您們兩個這是頭一次見面兒,也難怪您不認得。”
“哦?”南宮豔化的兩道雙粗又黑的臥蠶眉微微挑了一挑,眼尖的發現她挑眉時對面這位田公子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南宮豔使勁兒忍住笑意,故意把眼光移到田宇身上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他打量了個遍,哼了一聲,眯起眼睛來危險的斜睨著李媒婆,慢慢的道:“李媒婆,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聽說你在大哥面前贊那位田公子什麼年輕有為、風度翩翩、卓爾不凡、溫文儒雅,還有什麼氣質出眾、才華橫溢...可我面前的這位嘛,哈哈,說不得,差得太遠了,該不會是李媒婆你弄錯了罷?”
她一口氣說完,趁著李媒婆和那位田公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站起身子來指著對面的田宇對身邊的青玉說道:“青玉丫頭,小姐向來眼神兒不太好,你幫小姐我瞧瞧,對面坐著的這位公子可是象李媒婆形容的那樣?有哪一樣是適用在這位公子身上的?”
她話音未落,坐在對面的田宇早已忍耐不住,啪的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指著南宮豔便斥道:“放肆,你堂堂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居然說話如此無禮,真是叫人大失所望。你長成這個樣子,還好意思來說別人?真正可惡。”
南宮豔撲哧一聲兒笑了出來,視線在田宇的手指上滑過,這個男人竟然敢指著她的鼻子說話,他的風度又好到哪兒去了?
南宮豔冷笑著道:“哎呀,好嚇人哪,這位公子好大的官威啊?敢問您身居幾品官銜哪?在哪任職啊?又是哪裡的父母官啊?還放肆呢?呵呵,如果本小姐記得沒錯的話,你這位田家公子還只是在京城裡讀書備考罷?這明年春天的科舉看來田公子是信心十足能狀元及第了?要不然也是位榜眼,探花?否則哪來的這樣大的官威?只是田公子還未做官呢就擺起了官架子,這可不好。也許是你想提前演練一番?”
田宇讓南宮豔這一番話噎得夠嗆,偏就支吾了半天也反駁不出來,於是漲紅了臉和脖子站在那裡,象只鬥敗了的公雞。他方才一見南宮豔如此醜陋便把那份求親的心早打消了一半兒,只是念在對方家裡原財勢才忍住了沒有當即抬腿兒離席,這會子見這個不止貌醜還言談舉止粗俗的女人竟然還一副伶牙俐齒,更是惱羞成怒,當即想甩手離開,突然想起父親在家書上叮囑自己的就算求親不成,也萬萬不可得罪了南宮家的人。想到這裡,田宇剛想邁出去的腳步又慢慢的收了回來。
李媒婆見此情景,趕忙上前打圓場兒,“喲,田公子,南宮小姐,你們兩個這怎麼一見面還開起玩笑鬥起嘴來了呢,可見是年輕人兒自來熟兒,田公子,人家南宮小姐是個年輕姑娘家,說話但凡有不周到之處您一個大男人可得讓著些兒,您說是不?”說著,便暗自跟田宇使眼色。她眼瞧著這門生意八成是做不成了,但是好歹也不能連她的跑腿兒銀子都搭進去啊,若是惹翻了這位南宮小姐,人家腿兒一抬走了,自己找誰要賞錢去?
田宇嚥了一口氣沒有吭聲兒,低著頭死也不願意再看南宮豔。南宮豔心裡爽快極了,她今日本想嚇到了田宇便轉身就走的,但是到了此刻倒想好好耍耍這位以貌取人的田公子了。南宮豔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裝模作樣的笑道:“哎,李媒婆,你做這行當也怪辛苦的不容易,走東家串西家的不過是為了餬口賺個辛苦錢兒,我南宮豔從小家教極嚴,知書懂禮會體諒人兒,方才田公子口出不遜的事兒我就看在你李媒婆的面子上,就當作沒發生過不跟他計較了。”
話一說完,對面的田宇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