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了八九下。他除了慘叫之外,還在極力的掙扎,很快鮮血就流出來了,可我卻無動於衷,一邊砸,一邊在回想剛燕子跟我說的話,我要靠自己,靠自己。
等他手都好像斷了似的,官怡軒和範小薰都加入了進來,衝著母夜叉狠狠抽耳光,左一遍,右一遍,一邊打一邊罵,一瞬間的功夫,母夜叉的嘴都被抽成了豬腰子一樣,現在連說話都含糊不清了。
後來,母夜叉的小弟,挨個的捱打,蛇哥的小弟們則是不管我們怎麼對他們,都沉默不語。
鄰居們也是瞬間把我們給看得高大上了,同時還啪啪啪的鼓掌,也算是大快人心。
最後還有不少人加入進來,毆打母夜叉夫婦,這些年受夠了怨氣。
老爸是道上的人,但已經退隱江湖。可老鷹真的很狠,當我們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走過來,拿著匕首,直接挑斷了母夜叉的手筋和腳筋,“這是你剛剛想要對我們做的,那現在還給你。”
母夜叉當場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而猥瑣男,則真的被老鷹挖掉了眼珠子,鮮血灑滿一地。
見狀的蛇哥,則是嚇到了,連連解釋說今晚的事情,他看著老鷹手裡拿著的匕首,尿都嚇出來了。
而我們現場的人,都萬萬沒想到老鷹會這麼做,我就想要說點什麼,老爸卻說道:“你插什麼嘴,老鷹做事情有分寸。”
老鷹走過去,蹲下來,在蛇哥的臉上輕輕拍著:“鑑於你是大胖的小弟,這次就饒你一命,回去之後,好好給大胖承認錯誤,至於我們這邊,就不需要你來過問了,只要記住,郝仁,是我們猛爺的兒子,以後見到該怎麼做,不需要我多說吧?”
然後他收起了刀。
刀收就意味著結束,蛇哥劫後餘生的連連點頭:“好好好,您說了算,您說了算。”
然後,蛇哥就帶著一眾人馬灰溜溜的跑了。至於母夜叉夫婦,則是在後來趕過來的保安們的幫助下,送到醫院救治,能不能活,或者以後還能不能自食其力,那就看他們造化了。
“鷹,鷹叔……你這樣做,不怕惹來警方的麻煩嗎?”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就連平時都笑嘻嘻的官怡軒也是保持著沉默,就是看著他而已。
官雯燕和範小薰現在連看都不敢看他。
老鷹淡然一笑,臉上飆出來的血,現在還上下起伏著:“怕什麼?怕我就不搞了,有本事就讓警方的人來找我,很久沒會會了,我倒想看看他們有多厲害。”
“啊?這……”
“哈哈哈。”
這時,老爸笑著起身,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兒子啊,後面的事情不用管了,既然敢做,那就有敢做的後果。我會處理好的,記住一點,我們是道上的,就要用道上的方法來解決,黑白兩道都有一條誰都不會跨越的灰色地帶,那對夫婦,只是自食其果,不會有問題。而且,你雖然狠,但是沒有狠到骨子裡,以後多跟你鷹叔學學。”
“啊?跟鷹叔學學?”我皺眉。
老鷹則是走過來,平靜的說道:“我要開一個修車房,現在沒人手,你來給我打下手吧。你爸媽可能要出去一段日子,這段時間,你就跟我混,當然,不是帶你去混道上,而是你的日常生活等,都讓我來負責。至於你要用錢,那就相當於給我打工,幹多少活,就給你多少錢。”
“臥槽!”
“草什麼草?你老頭子我還在這裡?給我斯文著點兒。”他瞪了我一眼,湊過來低聲的道:“記住,七天之後,帶著你家媳婦兒去參加我們那些老朋友的晚會,具體怎樣的,老鷹到時候會告訴你,千萬別搞砸了,你敢讓老子丟臉,我他媽就敢讓你丟大臉!”
“啊?我……”
我還想說,可他已經不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