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手下留情,我可是您的親弟弟!”
‘噗哧’,一看齊玄輝求饒求的這麼順口,睿郡王禁不住的笑了,那裡能真正的欺負他?
乾脆用屁股將齊玄輝擠到一邊,自己也擠進圈椅裡,和齊玄輝坐在一起,還好這圈椅夠寬大,夠結實,要不非被這兄弟倆給擠塌掉不可。
“說吧,是什麼好物件,你要是敢拿謊話糊弄我,看哥哥我怎麼治你,我也不來別的花樣,今晚上咱倆睡一起就成。”睿郡王看似不在意的說了句。
但是就這一句的威力,可就足夠對付齊玄輝了,他是最怕和自家九哥一起睡的,這位睡覺打呼嚕不說,一個大男人,還非得留盞燈不可。
半夜還要起身喝水,如廁,折騰人的動靜可不是一點半點,齊玄輝因著前世的陰影,睡覺最輕不過,稍微有點動靜,就要警醒,那要真是和齊玄禮共睡一榻,可以想象,真的是一夜都別想入眠了。
睿郡王突然來了這一下,齊玄輝可真的垮下臉了,鬱郁的言道:“弟弟特地使人去給您尋把好弓,不過剛才吩咐人去的,這會也不知道價錢談妥沒有,就算不成,那也不能怪弟弟,您千萬別跟著弟弟我回宮。”
這下連晉王爺都好奇起來,“呦,你是在那看見好弓了?怎麼早前不去買,這會才忙忙的去買?”
齊玄輝拍了拍自家九哥的肩膀,示意這位去自己的地方坐,兩人擠在一起,也忒難受了些。
睿郡王的好奇心也是大起,想知道結果的他,很快就坐回自己的老地方,瞪著眼睛等齊玄輝說明白。
“是上個月,弟弟從九哥那裡回家,路上碰到一位壯漢賣弓,喊價千金,路人皆說他瘋了,弟弟路過他身邊,掀開簾子看了那麼一眼,覺著貌似是以前聽說過的‘冠虹金弓’。”
“不過弟弟現在不好這個,身上帶的銀子也不夠,也就沒買,但是卻多了句話,讓人跟著他回家,因此倒是知道賣弓之人住的地方。”
“今日下晌不是說起要狩獵嗎?弟弟這才想起這檔子事來,想到九哥貌似也沒有特別趁手的弓箭,就讓人去買了,結果如何還真是不知道。”齊玄輝照實說了,臨了雙手一攤做無辜狀。
齊玄禮今天打從下午起,一直到現在都在被自己的弟弟不停的折磨,這會的折磨真的算是已經到了頂點了。
“這‘冠虹金弓’是把失蹤百年的古物,要是能拿到手裡去狩獵,那得有多威風啊?可是這死小子卻這麼的不上心!居然說什麼錢沒帶夠,我呸!誰缺錢,你齊玄輝也不能缺錢啊,你就是存心找抽,死孩子一個!”齊玄禮心中暗暗的咒罵不已,死死的盯著齊玄輝也不說話,看的齊玄輝難得心裡發毛。
暗暗後悔自己當日拿大,想著前世裡這把‘冠虹金弓’在大半年後才被識貨人買走,所以就沒著急,要是知道當時沒買會將九哥氣成這樣,他肯定怎麼著都會當場買下了。
晉王爺也看出來睿郡王是真心有點急了,趕緊打了個圓場,他清了清嗓子,問了句:“九弟莫急,是你的就是你的,它飛不了,看你那樣子,嘖,嘖,這樣兇,是要吃人肉啊?”
“。。。。。。”齊玄禮用顫抖的手指著齊玄輝,哆嗦著嘴唇,愣是沒說出來話,心裡這叫一個痛哦。
晉王爺少見他這樣,難免就心疼弟弟,連忙側臉問齊玄輝,“還不快說,是讓誰去買去了?”
齊玄輝瞧了眼自家九哥,見那位還哆嗦呢,懊悔不已的言道:“弟弟讓樑棟去的,他身上帶了銀票,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對了,那賣弓的,住在城東杏花巷,要不,您讓人去迎一迎樑棟?”
齊玄禮聞言就站起來了,移步就往外衝,齊玄輝一把將他拽住,懇求道:“好九哥,此人開價甚高,是千金,京城能買者真不多,您安心坐著,弟弟保證這寶貝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