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樂想了應對的法子出來。這真像是在漆黑的夜晚裡,給人點起了一盞明亮的指明燈!
而崔婉清這截然兩樣的態度,搞的曹棠都是滿眼的狐疑,她雖然是什麼都沒說,但是一張小臉上,明擺著寫了四個字,‘怎麼可能?’
崔婉清笑著讓孟月樂坐下,“樂兒先別激動,姐姐也是猛地想出來這個辦法的,不過也得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下。才知道到底可行不可行,靠譜不靠譜不是?”
“嗯嗯。您快說,我跟棠兒就聽著呢,快說吧。”要讓孟月樂自己說,那肯定完全相信崔婉清,壓根不會懷疑她會有錯,只要按著崔婉清安排的做就成了。
可是她跟崔婉清相處的時日不短,也算是摸到了崔婉清的幾分脾氣,她要是說得大家商議,那肯定就是這個想法真的不成熟,需要集思廣益,讓它變得完美可行。
孟月樂這會的心情,真是既興奮,又忐忑,頗有些如坐針氈的感覺,眼神灼灼的盯著崔婉清,極其認真的聽著崔婉清說話。
“我想先問下,這參加弓箭比試,報名是在那裡報?而管這件事情的,又是哪一位先生?”崔婉清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而不是將自己古怪的法子說出來。
孟月樂去年曾經詳細的問過自家五哥,所以一口便答道:“是在鵬飛書院報名,因為雖然京城裡會弓馬的小姐很多,但是都很有默契的,不會參加雙院大會的這項比試。”
“大多都是在私底下比試比試,圖個一樂罷了,而這全是因為,雙院文武大會,實在是太有名了,今年所有拔了頭籌的人,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都會被人津津樂道,就連茶樓的說書先生,也會把這些編成段子,廣而告之呢。”
“既然靜惠書院沒人參賽,那麼弓馬比試就沒有設立報名處了,至於管理報名的先生,姓嚴,名德林,我去年問過我五哥的,他是鵬飛書院的箭術先生,箭術極為高超。”
崔婉清蹙著眉頭,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句:“這位嚴德林嚴先生,跟咱們的棋藝先生嚴德明,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有?您沒發覺他們倆的名字,都只差了一個字麼?這可不是巧合呦。”曹棠總算是有了表現的機會,她是一本正經的對自家表姐言道:“清表姐你有所不知,婧兒她是嚴先生的高徒,因此卻是知道,這位教箭術的嚴德林,乃是咱們這位嚴先生一位極遠的表親。”
“這位嚴德林先生能到鵬飛書院,還是咱們嚴先生保舉的呢,平時裡和他們走的近的的人,都稱咱們的先生為大嚴先生,他表弟為小嚴先生的。”
曹棠和劉雲婧關係最好,在靜惠書院裡幾乎是形影不離,兩人之間也是無話不說,因此這件並沒有被太多人知曉的事情,她卻是知道的極為清楚。
劉雲婧因為要參加下月中旬的雙院大會,去比試棋藝,所以最近經常被嚴先生喚去補課,這才和曹棠她們分離的時間多了些。
這對同為棋痴的師徒倆,都對此次的棋藝比試,抱著極大的希望,一心想要在此次的棋藝比試上,取得一個好的成績。
這會曹棠一提劉雲婧,崔婉清在心裡暗暗的一算,“可也有好幾天,沒在私下裡和劉雲婧相聚了。”
不過,自家這位嚴先生居然好巧不巧的,跟弓箭比試報名的嚴先生是遠房表兄弟,這可真算是一個大好訊息呢。
有了這點,只怕自己突發奇想的這個小計劃,實施的會更加隱秘,更加的圓滿一些呢。
崔婉清和這位大嚴先生,相處了也有段時日了,大嚴先生本就是她分班考試的老師,因著這段緣分,她向來給鄭家還有方正先生送點心的時候,也會捎帶著給大嚴先生家裡送一份,也算是先結下了情誼。
根據她對嚴先生平日裡觀察得出的結論,這位大嚴先生本就是新禮的擁護者,而且為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