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哥,老祖宗打下這片江山不容易,作為子孫,咱們不但得想辦法將它保護好,還得竭盡全力的推動它前行才成啊。”
齊玄禮伸手將胳膊搭在感慨之人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你想要怎麼做,只管做便是,你九哥總是支援你的,你也知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句話吧?”
“只要咱們三個人的心是整的,那還怕什麼呢?”
齊玄輝收回看著天上的眼神,瞧了一眼樂觀的齊玄禮,淡淡的說了句,“現在也只能是希望這心整的時間,要長一些才好了。”
齊玄禮眼神微微一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帶著他往畫舫走去。
前路的確還很漫長,而他們的年紀又還這麼輕,在漫長的歲月裡,會發生些什麼,都還是未知數。
齊玄禮自問自己會努力的,將聖上和齊玄輝之間的潤滑油做到完美,儘量保證這倆人能夠像現在這樣,和平的共存。
他也不是不聰明,很多事情,他其實都很明白,想想也知道,像齊玄輝這樣精力充沛,著眼於大處的人,天生就是要辦大事的。
看看,這手頭的事情都才只做了一小半,他就已經想著下一件事情,要去做什麼了。
這樣的人,他一生的成就肯定是很輝煌的,那麼問題就出來了,一個為人臣者這麼的有才華,甚至做出來的事情,光彩都已經蓋過了皇帝。
那麼,這位皇帝,還能容忍的下他嗎?
齊玄禮雖然是當今聖上的嫡親弟弟,可他也不能肯定,齊玄禛會一直保持現在這樣寬廣,能容人的胸懷不變。
有古至今,那些功高蓋主的王爺,大臣,死的有多少,那真是算都算不清了。
有時候想一想,他心裡也會覺得很可怕,但是,好在齊玄禮是個天生的樂觀派,他覺得想不通的事情,就會丟到一邊,不去想他。
反正他們現在所擔心的,至少也得幾年後才有可能發生了,那麼何必從現在起就開始憂心呢?
俗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即然如此,又何必杞人憂天呢?
當晚,大家就在畫舫上休息,而在主人們休息的時候,畫舫已經進入連雲江,穩穩的向香稷山駛去。
第二天一大早,周默陽就帶著僕人,揹著很多行李,登上了畫舫,他住的地方為了風景漂亮,所以是既險且高。
就算是體力健壯之人,一天走上一個來回也挺夠嗆,更何況病弱的崔三奶奶,還有她身邊伺候的丫鬟,媽媽?
所以經過一晚上的考慮,周默陽決定帶上需用的東西,直接到病人的家中去坐診。
別說他和起價那兄弟倆都極為投契,就算是看在那金針的面上,他也應該這麼做!
誰料一到碼頭,就看到了昨天乘坐的畫舫,這下可真是全都齊活了,齊玄禮一聽周默陽的想法,那是舉雙手贊成啊!
他昨天晚上還跟寧慧郡主商量來著,這要是隔三差五的就得來香稷山,那可也太遠了,最主要還不安全,這連雲江上江匪眾多。
有很多還是和宣平侯府勾結在一起的,萬一因為這個出了岔子,那多不值當啊?
沒想到,昨天還在憂心的事情,睡了一覺起來,就全然解決了,齊玄禮除了大嘆一句運到好,還能說些什麼呢?
回到齊府,周默陽讓小廝去分給他的院子收拾,他自己卻是讓孟澤朗帶他去了孟澤朗的住所,這就要開始動手了。
他早在一進門,就跟孟澤朗說:“我需要一個真正的高手,請務必找一個來。”
於是等他們到了綺水苑的時候,侍衛中武功最高的那幾個,就已經全都站在院子裡了,而晏十八和高登善居然也帶著人來看熱鬧。
周默陽一把舉起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