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小孩認識亨特爺爺,那麼小孩的身份就不簡單了。
那麼就是說小孩又一次救了戰慕辰的命,救了孫虎和其餘保鏢的命。
那麼小孩身上的疼是常人無法忍受的,要是這樣的話就能說的通了,為什麼小孩總喜歡讓人揹著,總是那麼懶洋洋,慢吞吞的樣子。
想到這裡齊楓心口猛然一疼,病成這樣的一個人,活的像個太陽。
只要靠近他的人,就能感覺到溫暖。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忍住身上的疼,還能笑的如此燦爛。
戰慕白安靜的聽著,等著齊楓繼續說。
齊楓抽完一根菸後又點燃一根。
“……我明天等下就給他做個全身檢查,結果出來先傳給外公看看……然後再說吧。”
戰慕白嗯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這樣的齊楓他很少見,齊楓是個驕傲到自戀的人,也是一個從來不服輸的人,此刻他竟然在齊楓眼裡看到了其他東西。
……
戰慕辰一路小跑回到房間,顧不上換睡衣,爬上床緊緊的抱緊季西周。
“沒事了,沒事了!我就知道會沒事的。”
天知道他一路跑來心裡有多開心,竟然有種失而復得的錯覺。
他的這顆心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成了季西周東西。
控制不住為他疼,控制不住為他緊張。
戰慕辰低頭輕輕啄了一下季西周的眸子,
很想把他揉搓醒來,很想聽他說話,說什麼都好就是很想聽一聲。
戰慕辰把頭埋進季西周脖頸。
“小王八蛋……栽你身上了。”
季西周這一晚睡的很舒服,好像躺在一個暖爐裡一樣,整個人都是熱乎乎的。
大概是休息好了,身上也沒那麼疼了。
季西周的被窩動了動,然後從被窩裡伸出一雙手。
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嘶!
什麼東西?
季西周伸手摸了過去……是誰?光著?
他嚇一個激靈,瞬間清醒,蹭一下坐了起來。
----戰慕辰?
季西周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大腦空空,心跳加快。
戰慕辰怎麼在他床上,不是他怎麼在戰慕辰床上。
啊呸!睡在誰的床上是重點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才是重點吧。
季西周一點點向外挪去,現在必須先離開這裡。
想起昨晚那個夢,真怕戰慕辰抓著求負責。
我草!
光著!
他光著啊天!
季西周徹底無語了,為啥他是光著的,光著就光著吧!就連小內也不翼而飛了。
不會吧!
季西周艱難的吞嚥一下。
昨晚他都幹了些什麼?
把戰慕辰給上了?
不可能啊,就他這小身板……還是檢查一下吧。
他小是小了點,可體力還是可以的,獸性大發睡一個戰慕辰是完全有可能的。
季西周一點點又縮了回來。
戰慕辰嘴角的笑差點沒壓住。
他倒要看看這個‘小色痞’能幹出些什麼?
季西周一點點靠近。
嘖!
我天,季西周想死的心都有了,男人身上青青紫紫。
還有抓痕,尤其脖子上的牙齒印。
完蛋了天!
季西周你禽獸啊,你怎麼能把金主爸爸那個了啊。
如果是平時的季西周肯定不會相信,但昨晚夢很真實啊,何況現在他和戰慕辰都光著。
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