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宴席上沒人再說話,氣氛有些冷。 夙燁挑高眉,想說話,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母妃曾警告過他,不準參與到南璃國朝堂上的事情,所以他一直謹記在心。 這些事根本與他無關。 不遠處,琴聲依舊嫋柔,輕音綿綿。 琉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