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望向慕紫國的九皇子南宮暖,傷心的說道。
“九皇弟,我,我?”
她說完只覺得頭暈,雖然先前是裝的,可是必竟中了利刃之傷,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竟覺心力不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宮暖面容一沉,轉身望了過來打量夙燁和琉月。
琉月總算見到了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慕紫國的九皇子,年歲並不大,但是卻生得一副好相貌,而且九皇子的相貌,並不是特別俊美的那種,而是清雅似竹,瞳眸中的光芒也是清澈的,他並不似姬塵那種遺世而獨立的孤寂,反而是給人一種暖意,難怪叫南宮暖呢。
琉月想著,九皇子南宮暖已經開口了。
“上官小姐,既然你傷了舍妹,那麼本王不能坐視不理,不管是琉月小姐,還是南璃國,都該給這件事一個交待。”
他一言落,便下令刑部尚書:“還不把人抓起來。”
刑部尚書頭皮一麻,硬著頭皮領著人上前,先對夙燁緩緩的說道:“夙世子,你看這事?”
夙燁瞳眸幽暗,深不見底,忽爾嘴角勾出妖治異常的笑。
“既然離王殿下出來了,那麼可否請離王殿下稍等一下,本世子可以證明,今日對舍妹動手的根本就不是琉月,而是舍妹自個兒動的手腳。”
“巽音自個動的手腳?”
南宮暖擺明了不相信,不過想想南宮巽音的本性,皇姐乃是皇后嫡出的女兒,便是他這樣的皇子有時候都管不了她,何況是別人,再一個,她對晏錚一直是勢在必得的,哪怕皇后要給她找慕紫國最好的人家,她都不同意,皇后也由著她了,所以今兒個這事她還真做得出來,只是眼面前鐵證已在,不知道夙世子如何證明,南宮暖倒是十分的期待,這夙王世子的大名他可是知道的,便是他們慕紫國,有不少的宮用之物,都是出自於這位夙王世子之手。
“請說夙世子有何辦法可以證明。”
“若是本世子證明是南宮公主蓄意栽髒陷害上官小姐,我希望慕紫國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這件事我們不會善罷干休的。”
夙燁陰驁的說道,瞳眸嗜血。
南宮暖微微的挑了一下精緻的眉,點頭:“好。”
若真是南宮巽音陷害了上官琉月,那麼慕紫國肯定要拿出一個說法來,因為堂堂公主竟然做出這種齷齪的小人行徑,於慕紫國的聲名不利,而且會落入口舌,認為大國的人欺負小國的人。
琉月從頭到尾都沒說什麼話,也沒有害怕,因為她有辦法證明自已的清白,但現在聽到夙燁說南宮巽音是栽髒陷害她的,她不由得好奇,夙燁會如何證明她是清白的呢?
夙燁已經往南宮巽音面前走去,南宮巽音看到他,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肩,這個男人很可怕,她真的很害怕他啊,可是現在只能強作鎮定。
夙燁蹲下身子望向了南宮巽音,指了指南宮巽音胸前利刃,緩緩說道。
“第一點,若是真如公主所言,是琉月小姐與她爭執的時候,琉月小姐誤傷了她,那麼兩個人在爭執的時候,雙方的火氣很大,力氣自然也很大,那麼若是這一刀是琉月小姐刺的,刀口一定很深,但現在請殿下近前一看,這下刀卻是很淺的,幾乎是皮肉傷,所以南宮公主中了一刀後,竟然一直到現在還能完好的說話,似乎沒有受到影響。”
南宮巽音的臉色白了,眼神閃爍著,心慌的開口:“你胡說,本宮只是硬撐著。”
夙燁卻不理會南宮巽音,再指著她的胸口說:“第二點看下刀的位置,如若是琉月小姐刺的,那麼這刀應該是這樣。”
夙燁比劃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應該是刀背朝外,但現在卻是刀背朝裡,難道琉月小姐是左撇子不成,但據本世子所知,琉月小姐並不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