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辛,還有她的女兒也是死在這個男人的手裡的,可是她一連兩番出手,竟然全都無功而返了,實在是可惡,而且這男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今日就算他父親燕賢王在這裡,也不敢隨便的動用宮中的侍衛包圍正儀宮。
“燕燁,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包圍正儀宮,本宮問你,是誰給你的膽子?”
暗夜中,一道肅沉冷穆的聲音響起:“朕。”
一道明黃的身影走出來,正是老皇帝南宮裔,南宮裔抬眸狠厲的盯著雷皇后,沒想到竟是這女人整出了玉麒麟和大佛流血淚之事,可惡的東西。
南宮裔一握手,瞳眸滿是陰霾,怒盯著雷皇后。
“是朕命他查大佛流血淚之事的。”
此言一開,雷皇后的心裡陡的不安,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心中慌慌不安。
皇上此言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雷皇后身子一軟,差點沒有栽到地上去。
不過一咬牙強自鎮定的說道:“那大佛流血淚乃是天遣,關本宮什麼事,是有人想圖謀慕紫國的江山。”
雷皇后話一落,燕燁也不和她多話,直接一揮手命令身後的兩名手下:“立刻領人去搜查正儀宮的庫房。”
兩名手下領命,一揮手帶著幾名侍衛直奔正儀宮的庫房,先前他們已經去過了,自然知道庫房在什麼地方。
雷皇后一看這畫面,努力的想著,庫房中是否還有洋槐蠟,無奈她並不清楚這樣的事情,這些事並不是她掌管的,先前她只是吩咐了嬤嬤取了一支洋槐蠟給自已的手下去辦事,至於庫中另外有沒有洋槐蠟,她已記不得了,此時雷皇后慌得手足無措,心如亂麻,誠惶誠恐,手指掐進肉裡,強自鎮定下來,望向了老皇帝南宮裔。
“皇上,妾身什麼都沒有做,皇上豈能讓人隨便的搜查正儀宮呢,如若讓人隨便搜查正儀宮,本宮的顏面何存?”
雷皇后沉聲說道,南宮裔卻沒有理會她,對於這個皇后他早就失望透頂了。
若是查出她真的不安份,那麼他又豈會容她,反正他有意廢太子,正好借這個機會除掉皇后和太子。
燕燁命令的兩名手下和侍衛很快奔了過來,手中拿著的正是洋槐蠟,這個東西先前他們已經看過了,而且還命燕松看住了,沒人能拿得走。
洋槐蠟一出現,雷皇后身子一軟,臉色煞白,身側的發嬤嬤趕緊的扶著她。
雷皇后倒底是老奸巨滑的,在宮中多年的,忽地哭了起來:“皇上,妾身庫房裡何時有了這種東西,皇上明查啊,這分明是有人想裁髒陷害啊,皇上啊,你一定替本宮伸冤啊。”
燕燁早就防她這一手了,所以先前才沒有徑直拿走洋槐蠟,而且把皇帝叫來,當著所有人命侍衛去取這蠟燭,現在眾人面前雷皇后還想抵賴,真是厚顏無恥。
“皇后娘娘這是在指本世子栽髒嫁禍給你嗎?大家的眼睛可是都瞧得很清楚,本宮叫兩個手下帶了侍衛去的,難道這些侍衛也想栽髒陷害皇后娘娘不成。”
燕燁的話一落,那先前和他的人去取洋槐蠟的侍衛撲通撲通的跪了下來:“皇上,屬下等沒有汙陷皇后娘娘,這東西確實就在皇后娘娘的庫房裡啊,皇上明籤啊。”
老皇帝南宮裔沒有說話,燕燁沒有說話,一道清悅冰冷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來,在暗夜之中如一道魔音穿進雷皇后的耳中。
“皇后娘娘不承認,我倒有辦法讓皇后娘娘承認。”
一道曼妙婉約的身影從人群之後轉出來,豔麗如開在夏夜之中的優曇,驚人的美豔,唇角森森一笑,卻帶著死亡嗜血的氣息,那雙亮眸染滿了肅殺寒冽,直懾向對面的雷皇后。
雷皇后看著這走出來的豔麗無雙國色天香的女子,紅衣襯得她的肌膚如雪一般瑩白,那濃黑的纖眉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