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知道他是什麼人,豈容得了她楚琉月放肆。
楚琉月點了一下頭,推門便走了進去。
身後君洛凡緊跟著她,一步也不落,這傢伙雖然嘴上說不緊張,不過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不過一進雅間,看到沒有任何的女人,他便不緊張了,面色坦然得多。
雅間裡端坐著兩個人,正在把酒言歡。
一人自是那個讓楚琉月恨得牙癢癢的夙燁,夙燁穿一襲黑色的錦袍,袖擺用紅絲繡出幾朵華麗的牡丹,於那一身冰冷的氣息中透露出幾許的妖治,卻又透著窒息似的危險,看到楚琉月走進來,眯著眼睛望著她,修長的手指中輕輕搖晃著槐紅的酒,唇角不自覺的勾出笑來。
“小丫頭,看來你對本世子包了二樓很不滿啊。”
楚琉月冷冷的應道:“那是自然,你老人家有錢是你的事情,但不要動不動便包整層樓,這酒樓是吃飯的,不是給人包的。”
楚琉月火大的冷哼,然後一伸手拽了君洛凡:“師兄,坐下。”
君洛凡就像個乖娃紙似的坐了下來,楚琉月坐在他的身側。
楚琉月的動作很輕易的便撩撥到了某人,他狹長的鳳眸中一閃而過的嗜血幽冷,隨之依舊滿臉笑的望向君洛凡。
“原來是洛凡兄,哪天我們一起去喝花酒。”
夙燁暗磁的聲音響起,君洛凡直覺上想起身離開,楚琉月卻伸出手死死的壓著他:“師兄,你怕他坐什麼,你不去那青樓他還能強行拽了你去不可。”
楚琉月一說話,君洛凡認同了她的理,沒錯,他若不去,這鳳燁難道還能強行帶他去不可,上次他這之所以去是因為不知道喝花酒便是到那種地方。
楚琉月說完又望向對面的夙燁,冷冷的說道:“你自個喜歡去那種地方喝花酒,以後別帶我師兄去,他可不是那種風流的男人。”
楚琉月的話一落,對面的夙燁心情明顯的受到了影響,周身的冷意,唇角緊抿,好半天才出聲。
“你倒是挺護著他的。”
“那是。”
自從君洛凡把董媽媽救上來後,楚琉月便當他是師兄了,自個的親人當然護著了。
可是她的行為明顯的影響到了某人,他的手緊握著手中的琉璃盎,指節分明,微有些發白,周身的寒氣愈發的濃烈,籠罩著整個雅間,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夙王世子生氣,後果很嚴重。
楚琉月一向明瞭這個道理,可那又怎麼樣,別以為每次她總是吃癟,現在她可是準備齊全了的,她就不信扳不了一回。
雅間裡,楚琉月和夙燁二人對恃,別人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
直到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亂了兩個人劈咧嘩啦殺氣騰騰的視線。
“琉月表妹。”
這說話的聲音響起,楚琉月倒是驚訝了一回,回首望過來,便看到坐在自已身側不遠的人竟然是她的表哥,六皇子惠王。
楚琉月看清夙燁招待的人原來是惠王,忍不住在心裡嘟嚷了一回,這是多沒有存在感啊,她都進來這麼長的時間了,竟然沒發現惠王爺竟然在雅間裡。
“原來是惠王。”
楚琉月可沒習慣叫惠王表哥,只除了那一回噁心鳳卓,只是想到鳳卓當時嚇白了的臉,楚琉月便笑了起來,望著鳳卓:“原來夙世子招待的人是惠王爺。”
“琉月表妹怎麼來酒樓吃飯了?”
惠王不動聲色的問,望著身側神彩飛揚的小丫頭,再看她連夙王世子夙燁都不放在眼裡,鳳卓總算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上次在桃院裡,楚琉月分明是戲耍他的,可笑他竟然嚇跑了,鳳卓想透這個,心中有些微惱。
不過面上卻不顯出來,而且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昨日他進宮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