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我懷疑這種玉米地裡咋能有這麼大個兒的石頭呢?但我沒較勁,就當老天幫忙,偷偷撇給我的吧。
我撿起來,雙手握著,連連罵你孃的,對準他腦瓜頂狠狠砸上去。
我一共砸三下,搶匪熬不住,徹底暈乎了。
我也終於能鬆口氣,一屁股坐在旁邊。但沒喘上兩口呢,有個方向傳來砰砰的槍響。
這把我弄影著了,心說一定是另一個搶匪,他跟姜紹炎和鐵驢打照面了。
我要去幫忙,就緊忙把這搶匪丟下的手槍撿起來,別在腰間,另外又用他褲帶,把他雙手綁住,把他外褲脫了,當繩子一樣把他雙腿也綁緊。這樣就算他醒了,也絕對逃不掉。
我順著槍聲的方向,又用小碎步,一點點往那邊趕去。但沒走多遠,我就有種直接,有人在周圍。
我舉著槍又站直身子,探個腦袋四下看。
沒等我看出啥呢,突然間有人從眼前的玉米杆裡衝出來,他勁頭真大,跟牛一樣撞到我懷裡。
我痛的哇了一聲,槍脫手了,也被他撞到了地上。他就勢舉掌,想把我拍暈。
但我模模糊糊認出來了,這是鐵驢。我說話都不利索了,還強忍著唸叨句,“驢、哥,自己人。”
鐵驢咦一聲,也看清是我了。他把我扶起來,用略有責備的語氣問我,“不叫你來,但你咋來了?”
我心說得了,自己好心幫忙,現在卻裡外不是人了。
我也沒多解釋啥,問剛才槍聲咋回事?
鐵驢說他跟姜紹炎把搶匪擒住了,他正趕過來,想擒另一個搶匪。
我指了指地上的槍,告訴他,另一個搶匪被我解決了。
鐵驢樂壞了,說這倆搶匪都懂身手,要是單打獨鬥的話,一般武把子降不住他們,我盡然能擒住一個匪徒,說明我身手大有進步。
我有點想幹咳的意思,更不好意思說我擒匪的經過。不過等我帶著鐵驢找到那個搶匪時,鐵驢看著他腦門的牙印,臉一下沉下來了。
鐵驢又開始教導我,說咬人是練武之人的大忌,不能用這招。
我面上應了一聲,暗中卻嗤之以鼻,心說我一不是練武的,二剛才也不是比武,管那麼多呢。
我記得武俠小說裡還說不能用石灰粉灑眼睛呢?但我這一胸囊的藥,遇到危險了,還不是把各種毒藥撇的漫天飛?
鐵驢把搶匪扛起來,吹著哨跟姜紹炎聯絡,最後我們匯合在一起。
既然人都拿住了,我們也不在玉米地裡多待,姜紹炎打電話聯絡當地警方,一方面讓他們處理下火車傷員的事,另一方面我們趕緊去派出所,對這倆搶匪問話。
具體的說,這裡是挨著蘭州的一個附屬鎮,派出所規模不大。不過有專門的審訊室,也足夠我們折騰的了。
回到派出所,這倆搶匪就已經醒了,也都顯得蔫頭巴腦的,等坐在審訊室時,全低個頭不說話。
我們仨和當地一個民警,負責審訊工作,我們倒沒先問話,而是把搶匪帶的包全開啟了。
這麼一搜,我發現裡面很多寶貝,二十多萬的現金,還有愛瘋手機,金項鍊啥的。
鐵驢忍不住先說一句,“我說哥們,你們行啊,搶這麼多錢,咱們商量個事唄,下次叫上我怎麼樣?”
鐵驢說的是反話,這倆人也不會笨的接茬。
我是覺得,贓物這麼多,涉贓金額這麼大,那一個旅遊團很可能不是失蹤,就是被這哥倆全弄死了,而且往深了說,他們帶槍呢,荒郊野地行兇,也確實挺方便。
我指著他倆,把這想法說了出來。沒想到他們全搖頭否定,說他們只搶東西了,並沒殺過人。
我心說這全是屁話,剛才火車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