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什麼都不幹了!”夏洛克依靠在沙發上,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確切來說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比如說從矽谷出來之後的你,為什麼會和終末教會扯上關係?”
“這和你無關,”他沉聲道:“我只是想完成老師的遺願。”
“行吧,”聽到這個答案的夏洛克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她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手錶:“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
話音剛落,刺耳的警笛聲便響徹在了整座商場中央,看著夏爾瑪錯愕的臉龐,夏洛克眯起眼露出滿足的笑容。
“你做了什麼!?”
反應過來的夏爾瑪面色因為激動而變的通紅,一把鑲嵌著寶石的金邊祭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鋒利的刀鋒彷彿能跨越時空的阻隔,切斷面前敵人的喉嚨。
“別那麼緊張,夏爾瑪,”夏洛克的眼神逐漸變得認真了起來,隨後她攤開手,一把古樸的騎士長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繁雜的金邊花紋彷彿蒙上了一層時代的塵埃,這是世界上最後一名騎士向著這個世界發出的最後的怒吼。
“堂吉柯德!?”夏爾瑪的眼中充滿了震驚:“老師的實驗成功了?”
“沒錯,這是老師最喜歡的一本書…”纖細地手指握了握槍柄:“也是我最先完成的事項記錄的活化…”
下一刻,一本書的虛影從長槍的表面浮現出來。
其名為,最後的騎士道?堂吉柯德!
可就在夏爾瑪震驚的時候,下一刻,一邊的蘇楠也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在看見祭刀的一瞬間,蘇楠手中的羽蛇祭也爆發出耀眼的光輝,熊熊燃燒的火焰點燃了四周昂貴的絲織品,讓身處接待室的太陽神祭祀沐浴在了火焰的光輝中。
“魁扎庫爾特的祭祀,這一切與你無關。”
手中的祭刀依舊閃耀,金色的光輝下隱藏著數不清的血氣與哀嚎,作為剝皮主西佩託提克的祭祀,此刻向著自己的獵物綻放出自己本來的形態。
一個真正的劊子手,一名在獵物面前盡顯殘暴的獵人!
“夏爾瑪,我不想和你打,”手握著長槍,夏洛克依舊試圖勸說面前的男人:“老老實實地坐下來喝杯茶等事情結束不好嗎?”
“不可能!”夏爾瑪怒吼:“明明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完成老師的宏願?”
“你他媽的…”他握著手中的祭刀,說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要是我擁有你的這份才能…”
下一刻,剝皮主的祭刀向著前方劈砍而出。
鐺!
一聲金鐵相撞的巨響傳來,漆黑的黑曜石祭刀在這一刻被金色的祭刀以摧枯拉朽的趨勢所斬斷。
可下一刻,斷裂飛出的刀刃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融化,變成滾燙的岩漿,將黑曜石祭刀變成了一把流動著的熔岩祭刀。
“滾開!”
夏爾瑪瘋狂的怒吼,加大了對祭刀輸出的靈力,蘇楠在這一刻開始感到吃力。
鐺!
又是一刀,這一次蠕動著的熔岩長刀穩穩地接住了對方的祭刀,可蘇楠卻感覺到長刀中的能量快用完了。
對方實力太強了,依靠著羽蛇祭中殘存的血祭能量,蘇楠才勉強抗住對方這一刀。
“夏洛克!”
又接住了對方一刀之後,蘇楠感覺羽蛇祭的能量快用完了,於是她對著身後划水的某‘騎士’發出怒吼。
“知道了,知道了,”隨著槍尖向上抬起,無形的戰馬出現在了少女的坐下,帶著世間的騎士,向著面前的敵人發起衝鋒。
與此同時…
“小傢伙你的手段還挺多的嘛…”看著蘇楠手中樣貌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