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再找找其它線索吧。”
再將日記本往後翻了幾頁,紙張因為時間的侵蝕上面佈滿了水漬,不少地方已經發黴,上面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了。
“看來這本日記上沒有其它的有用資訊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殷盺將日記本小心翼翼地放進了揹包中。
“不過裡面提到的神使是個什麼東西?”說著殷盺氣憤地捏了捏小拳頭:“果然和神這一字扯上關係的都沒有什麼好貨。”
“那麼照這麼說這戶人家應該是在信奉著一名不知名的神袛?”
“看樣子是的,”殷盺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不過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些有名分的正神使者們還是很在意自己的羽毛的。”
“這種膚淺的骯髒事情是不會去做,所以這所謂的神應該是一個沒有什麼名分的邪神。”
“不過現在有一點讓我比較在意。”殷盺抬起頭看向房間外的黑暗:“那個小男孩所說的神官又是什麼。”
“有神官那麼她的身後就會有神,那麼神官和神使之間的那個存在是同一個嗎?”
只見她不停地在房間中踱步,表情嚴肅且認真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還有我是根據小男孩身上的血氣一路追蹤到這裡的,可是…”
說著,她一把將臉上的面具拉扯了下來,可下一刻,她的面色就由紅變紫變得極其猙獰了起來。
“不行,這裡的空氣還是太難聞了。”
手忙腳亂地戴上面具,殷盺一副噁心到不行的模樣,連聲調都有些變了:“蘇楠我們還是出去吧。”
“行吧,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值得搜尋的東西了。”
接著殷盺以近似逃跑一般的姿勢遠離了這裡。
“……”
蘇楠回頭看了一眼擺放在房間正中央的棺材,昏暗的陽光穿過七彩的彩色玻璃靜靜地灑在它的身上,整個房間透露著一種來自宗教的儀式感。
當蘇楠回到走廊的時候,殷盺已經在嘗試著去開第二所大門了。
“咚咚咚咚咚…”
猛烈地錘擊聲不斷響徹著整間走廊,蘇楠嘴角抽搐地看著殷盺對著那扇可憐的防盜門不斷尤拉。
“尤拉尤拉尤拉尤拉!”
蘇楠在心底已經默默地為殷盺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配好了音。
可那所防盜門在殷盺的猛烈進攻下依舊不為所動。
“呼…”鬆開了已經有些冒煙的拳頭,殷盺看著蘇楠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蘇楠…我打不開這扇大門。”
“……”
沉默了片刻,蘇楠拍了拍她的肩:“沒關係,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這一扇門給人帶來的安全感很明顯比其它防盜門的更加強烈。
從上面如同狂風暴雨般的小拳印可以看出來它是在怎樣的進攻下仍然紋絲不動的。
“我們換個房間搜尋吧…”
“可是…”
殷盺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蘇楠打斷:“以我多年的遊戲經驗來判斷,接下來這扇門的密碼可能就藏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我們先去搜尋其它房間吧。”
“…”
不甘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仍舊屹立不倒的大門,殷盺氣憤地拿小拳拳再在上面錘了一拳。
“好吧,”雖然心有不甘,但殷盺還是乖乖地跟著蘇楠走:“但我不認為會有人把密碼這種東西藏在屋裡。”
老實說我也不認為…
蘇楠看著那扇密碼門犯了難,因為遊戲裡的不少設計其實都挺不合理的。
畢竟密碼這麼重要的東西能從房間中找到,放現實中即使房間的主人再健忘也不會以這種方式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