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
侯龍寶掛著滿臉涕淚,楞在那裡再也吭不得聲,紫千豪考慮了一會,斷然道:“珠寶首飾,綢緞絲繡,以及那些古玩字畫雕刻等等一律不要,留給侯龍寶藉以渡日活日,以外米麵盡運回山,半充本帶糧草,半散發西陲貧苦,金銀全數攜走,良駒三頭由圖昌分配本幫戰功素著之大頭領級弟兄!”
一側,祁老大與苟圖昌齊聲答應,祁老六又問道:“老大,那土豪的二十箱紅貨也帶走吧?”
紫千豪微微笑道:
“你說呢?”
尷尬的一笑,祁老六連忙施禮去了。跪在地下的候龍寶,已由他那兩個寶貝兒子左右扶將起來.這位新遭大難的過去知府,因為悲急過度而變了呆若木雞,他茫茫然的搖幌著站在那裡,嘴皮子卻不停的抖著,不曉得在嘮叨些什麼……”看過了好戲的熊無極這時開口道:“紫幫主,我看這姓侯的有點不正常了?”
紫千豪冷漠的道:
“這不值憐憫,熊兄,在他當政之年,取怕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百姓叫他整治成這個樣子!”
熊無極道:
“報應哪,真是報應……”
徐緩的,紫千豪道:
“我們已經夠仁恕的了!”
由衷的點點頭,熊無極道:
“我同意這一點,要是換了另一幫仁兄,只怕姓候的全家腦袋瓜都得搬挪地方!”
此際,苟圖昌湊近了些,道:
“老大,那個當天成和另一個青臉孔的小子是不是要帶過來審問一下?看看他們是那個碼頭的?”
微微頷首,紫千豪道;
“好的!”
於是,苟圖昌把過一名手下,低聲吩咐了他幾句後,這名孤竹大漢立即匆匆奔向船上去了。
紫千豪看了看侯龍寶及他的家人們,一揮手道:“帶到一邊去!”
二十名孤竹兒郎分出十餘名來,馬上押著侯龍寶和他全家去到一傍,這時,熊無極忽道:“紫幫主,為什麼不就近問問那個膽小如鼠的師爺?還怕他敢不說出侯龍寶所請的這些保鏢人物來路?”
搖搖頭,紫千豪道:
“江湖中人,無論黑白兩道,只要受聘為人保鏢護院,極少有肯自洩根底的,一則為了減少麻煩,再則這也不是一件光彩之事。”
“哦”了一聲,熊無極道:
“原來如此,我是從來沒有搞過這類事情,不知其中內蘊,倒是少見多怪了。”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老兄素為俠義之輩,而白道人物,比較起來是純潔一些。”
呵呵大笑,熊無極道:
“紫幫主在調侃我了……”
紫千豪曬道:
“不敢。”
傍邊,苟圖昌指了指由四名孤竹大漢從船板上抬下來的常天成與那青麵人,低沉的道:“老大,姓常的與他那夥計業已抬過來了。”
龍頭老大……十五、仇凝死根源細究十五、仇凝死根源細究當那常天成與他的青臉夥計被四名抬著他們的孤竹大漢重重放到地下的時候,兩個人俱不禁由於傷口的扯裂巨痛而脫口呻吟起來,尤其是常天成,更扭曲得臉全歪了!
紫千豪看著他們,低沉的道:
“姓常的,我有幾個問題要請教一下!”
咬著牙強忍痛楚,常天成虛弱而沙啞的語音迸自齒縫:“要殺要剮,悉隨擺佈,還有什麼好問的?”
談談一笑,紫千豪道:
“你倒蠻光棍的!”
混身抽搐了一下,常天成身上各處的傷口又有鮮血浸了出來,再一次染紅了他身上原已破碎不堪,卻又凝結成紫褐色血塊斑斑的衣衫,臉孔泛著灰青,他喘著粗氣,倔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