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夏湘的頭:“無論如何,你都可以幫他一把,免得他誤入歧途。不過,不管你如何選擇。如何做。你要記著,我會陪著你,幫你。”
夏湘點點頭:“我曉得了。”
夏湘不是個拖沓之人,也不是個感情用事不知輕重之人,她知道,要儘早去找父親問個明白,此事拖不得。
翌日一早,夏湘便帶著迎春回了夏府。一來打算多住些日子,二來打算與父親好好聊聊。戴言跟隨馬車,陪夏湘回夏府。如今。他實在不放心夏湘獨自出行,甚至即便有人保護,可杜蒼不在身邊,戴言也不會放心。
宗師之約鬧出的動靜實在有些大,桑國和湯國虎視眈眈,恨不能將夏湘滅殺在萌芽裡。古道若將夏湘沒有武道修為之事說出去。那夏湘面臨的,將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殺。畢竟。桑國和湯國只有以為御水師,且後繼無人。可晏國。卻出了個夏湘,十四歲的御水師。若任由夏湘成長為一代宗師,恐怕,將來會成為桑國和湯國王族的一大隱患。
所以,戴言即便再忙,也會寸步不離跟在夏湘身邊。
“嘿,姑爺真是體貼。”迎春抿嘴一笑。
夏湘瞪了她一眼:“你這小油嘴,盡胡說八道,什麼姑爺不姑爺的,讓人聽去又會惹來是非。如今我這是非夠多了,可不想牽連別人。”
“嗯嗯嗯,小姐也體貼得很呢。”迎春性子跳脫,跟在夏湘身邊久了,曉得夏湘的脾性,也就不大約束自己。
夏湘沒說話,合上眼睛坐在車廂中小憩。想起戴言那一個長吻,夏湘臉上便開始發燙,一時臉紅心跳。她皺了下眉,強壓住心底的躁動,暗自腹誹,戴言不過一個青澀少年郎,可這接。吻技巧怎麼如此嫻熟?還有那樣子,怎麼也不像個單純的少年。
難道他揹著自己出去勾。搭小姑娘了?
想到此處,夏湘心裡越發煩躁,她撩起簾子,看到戴言正在趕車。
“怎麼?車廂裡憋悶出來透透氣麼?如今上了秋,天兒涼,你別凍著。”戴言沒有回頭,專心趕車。
夏湘氣哼哼道:“你對別的姑娘是否也是如此?這般溫柔體貼?你這樣子倒不像個少年郎,活脫脫就是個風。流成性的浪。蕩子。”
“籲……”戴言勒馬,回身抓住夏湘的胳膊,將她拉下車廂。
夏湘嚇了一跳,嚷嚷道:“你這是做什麼?造反不成?你放手,放手,你要幹嘛?戴言,戴言你冷靜點兒,戴言你別胡來,你怕是瘋了罷?你別……”
戴言將夏湘拉下車,朝路邊草叢中走去。夏湘心如擂鼓,嚇得臉兒都白了。心想,難不成這廝被看穿,要來強的不成?這荒郊野地的,他……
“戴言!你不能這樣對我,戴言!”夏湘一邊掙扎一邊求饒,眼淚都落下來,可戴言卻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往草叢裡走。
夏湘在戴言背後,看不到戴言此刻微翹起的嘴角,故而滿心惶恐。
☆、第二百一十六章 柳桑
戴言將夏湘拖到草叢裡,這才轉過身,望著夏湘惶恐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如何就哭了?心裡想些什麼壞事,才嚇成這幅模樣?”
“你……”夏湘後退兩步,又惱又怕。
“你這腦袋瓜兒整日都想些什麼東西?什麼叫風。流成性的浪。蕩子?”戴言哭笑不得:“今日我若不把你拉來說個明白,日後還怎麼與你相處,怎麼……娶你?”戴言揉揉額角:“你在擔心什麼?如何會生出這些勞什子想法?”
夏湘撅著嘴巴,放鬆了些:“你若不是個浪。蕩子,怎麼……怎麼……昨日怎麼會……那麼熟練?”
戴言一愣,越笑越想笑,最後一把拉住夏湘的手:“你向來聰明,怎麼如今犯了糊塗?你我初始之時,我像個孩子?莫說我,便是你也不像個孩子。為何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