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
宋瀟道：“所以您一見面就知道了？”
周通明點點頭：“真聖不是神，但真聖終究道行更高，宇宙中的人族分支目前已知大概有上百種，那些半人半妖的混血就不算了，這上百種人族分支當中，咱們這片大星域裡面，以天狼、仙女和昊天為主。”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許許多多不同的人族分支生活在這裡。”
“人類的起源不可考證。”
宋瀟微微一怔：“連您這種境界的存在……都不清楚嗎？”
周通明道：“不要太迷信境界這種東西，境界不過是力量和對宇宙認知的一種表現形式而已，並非全部。別說我，就算是那些古皇和教主們，同樣也在尋找答案。你當研究院是誰建立的？”
“是那些古皇和教主們？”秦傾城在一旁問道。
“沒錯，他們建立研究院的目的，其實也是想要尋找一些終極答案，”周通明看著兩人，“包括輪迴，但這些問題太深了，哪怕是那些一念可毀滅大星系的超級古皇，也同樣難以窺探到這世界的真實本質，只能說……接近。”
“人這一生，幾乎都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度過，初級文明的普通人如此，中心道場的頂級大能也如此。”
“我為何要研究佛法？那是因為你們九州神族……嗯，神族，很有可能來自上一個紀元！”
“所以你們身上的能量場，是完全不同的！”
“這點，在真聖眼中，幾乎是透明的，並且不可掩飾的。”
宋瀟和秦傾城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那一抹強烈的震撼。
自家那個偏遠區域的初級修行文明，居然可能有著天大的來頭？
這或許是每一個修行者……或者說每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期盼，誰不想當“特殊”的那個？
可事實上，在這個文明遍地都是的宇宙裡，但凡不是井底之蛙，誰又敢說自己是最特殊的那個？
真說出去，甚至會被很多同族笑掉大牙，瘋狂內涵——對，你最特殊，你最棒！
可看周通明這位真聖大科學家的意思，好像九州神族，真的有點不一樣？
“當然這只是人族聯盟裡面的那些超然存在的一個推測，並不見得就是真的，之所以有這種猜測，也是因為你們九州神族的修行方式，和那些思想太特殊。”
周通明一臉認真：“所以你們別覺得我研究佛法是一種高階文明研究低等文明的行為，其實恰恰相反，我也好，包括老方頭那些人也好，大家都認為九州神族的文明，本應更加光輝燦爛！”
“那應該是來自於傳說中毀掉的上一個紀元的遺產！”
“透過某種方式，又經由真正的天道輪迴……回到了這個時代！”
“所以你們九州神族……並非是自稱，而是我們給出的稱呼！”
宋瀟愣住，影帝來自中……咳咳，他看著周通明：“不是我們自稱的？”
“當然不是，見識過大宇宙浩瀚的人，哪個敢輕易稱自己為神族？”周通明搖搖頭，眼裡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所以你們也別覺得當年發生在你們故鄉那場神戰是偶然。”
宋瀟和秦傾城看向他。
周通明道：“我們私下裡一直有懷疑，那場戰爭，本身就是一場陰謀，就是衝著九州神族去的！昔年那批遠征軍裡面，可是有不少真聖領域的大能。”
“當然，我們沒證據。”
他看了眼宋瀟：“那些跑過來公開了這件事的九州神族先賢……同樣也沒證據。所以他們將這件事挑明之後，毫不猶豫就都走了。”
“真是可惜！原本可以和他們一起，研究這世界的真諦。”
“可是有人不願意。”
說到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