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兩個標籤。
很多人提起都是一臉鄙夷，感嘆天庭越來越墮落，連神棍都收。
長得好看，在這裡是沒意義的，又不是娛樂圈兒。
所以他不太理解，這樣一個年輕人，從不媚上的老大為何如此重視？
面對司機的疑問，萬國松笑笑，道：“這年輕人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老鄭都對他讚不絕口。”
他沒提昨晚城北的事情，但面對心腹，還是多說了兩句：“你別跟那群無知的人一起湊熱鬧。”
“當下這種環境，誰知道哪個是種子？”
“即便是天驕榜上的，也不會輕易跟你當面顯擺。”
“天驕榜？”
司機有些咋舌，驚訝道：“他……不會吧？”
萬國松靠在柔軟的座椅上：“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