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有,哨崗雖然不記得她有沒有出去,但是,記得有個男人來找過她。不過哨崗沒有讓那人進去。聽哨崗的描述,來找她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溫世軒。”
聽這麼一說,蔣衍更是全神貫注地集中在與林佳靜的溝通上。
“大舅不知道怎麼回事,早上突然說,說要去找蔓蔓姐。我說要跟著去,大舅不讓。”林佳靜對早上溫世軒的舉止言行,也覺得非常古怪出乎常理。
“什麼時候去的?”
“早上七八點左右。”
“回來了嗎?”
“沒有。大舅手機都沒有帶,我都不知道怎麼找大舅呢。”林佳靜一樣急得要死,“姐夫,你說怎麼辦,我該去報案?”
蔣衍不知道,一下,老婆不見了,岳父不見了,像是重演起上回的失蹤案件。但上回老婆是主動不見的,帶的是小孩,且有跡可循。這回失蹤的卻是兩個大人,之前毫無跡象要表明失蹤的兩個大人。
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在全部人的腦海裡:女人失蹤不像小孩子失蹤不像男人失蹤,多是因為什麼事,可以想象。
陸夫人幾乎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如果女兒這回真是再出什麼事,她不會想活了。
在陸家裡像變了天一樣的時候,溫世軒跟隨蘭博基尼,一路跑出了京城,到了五環外的郊區。
此刻是下午兩點。
蘭博基尼的主人,終於是找到了一家路邊可靠的飯館,想進去吃飯。
車,停在了飯館旁邊的停車場,留了個人在副駕座上留守車裡。江暉帶著人,進了飯館用餐。
溫世軒想著怎麼支開留守車裡的人,想得頭快破了,以他不機靈的腦袋瓜,想個不是循規蹈矩的法子都難。
但他知道這是下手的最佳機會了,失去這個機會,不敢想象後果。
沒有法子的他,用了一個最笨的法子,他抽出身上僅有的一百幾十塊人民幣,站在離轎車車頭一定距離的地方,等風吹過來的時候,舉起放開夾在指尖上的人民幣。一張張鮮紅的紙幣,迎著風,吹到了蘭博基尼車頭,掠過車前窗,有一張甚至貼在了窗玻璃上。
他想對了,都是幹壞事的,圖的不就是錢嗎?看到有免費的錢飛過自己眼前,不可能不去撿。
很快的,留守蘭博基尼的那個賊犯,忽的跳下車,車門都沒有關,追著被風吹起的人民幣跑,而且還不敢張揚,怕被人聽到來和他搶錢。
放開指尖最後一張人民幣,看那個人追著錢是跑到了挺遠的地方去了。溫世軒躍起,狂奔向蘭博基尼,以他這麼大的歲數,難為他這樣激烈地跑。
一把拽開後車門,他伸手摸到那個大麻袋,一摸是個溫暖的人,馬上抓起,扛到肩頭就跑。
麻袋扔進了後車廂裡面後,他跳進了駕駛座,一踩油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
他一路踩著油門像瘋了似的野馬往回奔,直到聽見後面似乎傳來細微的呻吟聲,在剛好看到有個可以遮蓋車子的廢棄工地時,他把車開進去,停下來,又慌慌忙忙地跳上了後車廂,鬆解麻袋。
綁麻袋的人不敢繫緊,是擔心把裡面的人憋死。一解繩子就鬆開了,露出被困麻袋裡面的人,正是大女兒。
“蔓蔓,蔓蔓——”
聲音,這樣溫暖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小到大,在她耳邊縈繞,為她驅趕噩夢和寒冷。溫暖的掌心,帶著粗糙的厚繭,卻是天底下對她最溫柔的手,撫摩她的額頭。
她驀地睜開眼,眼眶裡湧出淚花:“爸——”
“可憐的孩子,別哭。爸給你擦擦。可惜爸現在身邊沒有藥。”溫世軒四處摸了下,口袋裡什麼都沒有,只好拿袖子給女兒擦嘴角邊流的血。
然後看女兒身上哆嗦,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