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井蘭迎上來,將鄭爽拉進房間裡,羞澀地,輕輕地問道:&ldo;鄭爽,我們,我們已經,已經39次了,為什麼,為什麼這第40次,你遲遲不肯跟我。。跟我那樣呢?&rdo;
望著那水嫩的小嘴,鄭爽有苦說不出,我靠,我會不知道再做一次,便是40次了嗎?可是做了這第40次,你就不屬於我了!
轉過頭去,鄭爽緩緩說道:&ldo;這幾天,累,所以,再說吧!&rdo;說完,便想離開。
&ldo;別走!別走!喪屍,喪屍先生,我知道你不想我走,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覺,我是個人,是個女人,我不是被飼養的寵物,也不是被囚禁的奴隸,我知道,我能活下來,都是因為你,可是,可是能不能就當是我求你,放了我吧,我想回家!&rdo;
淚水,無聲地滑落,這每句話,都像千斤重錘,重重地砸在鄭爽的心裡,讓他痛苦萬分。
蒼井蘭哭著,忽然走過來,抱著鄭爽,不一會兒,便將鄭爽的肩頭打濕,抬起淚眼,蒼井蘭喃喃說道:&ldo;喪屍,喪屍先生,您就,您就要了我吧!難道您不知道,我也需要你嗎?&rdo;
曾經的白嫩嬌媚,曾經的圓潤堅挺,在這一刻再也引不起鄭爽的慾火,無視那具曾經讓他歡愉無比的嬌軀,轉身離開她的懷抱,走到陽臺上,讓那輕柔的風兒吹走,吹走煩惱,吹走痛楚。
房間裡,還傳來蒼井蘭低低的飲泣聲,而安吉莉娜躲在一邊,她可不想陷入這麻煩事裡,只是在一旁,用那幸災樂禍的眼光,看著陽臺上,煩燥不已的鄭爽。
下去走走吧,鄭爽黯然下樓,來到大樓後面的,那個小花園裡,滿腔的心事,堵在心裡,真的有些呼吸不順的感覺。
月色明亮,映在青石板鋪就的小道上,宛如一道輕盈的湖水,沿著這花木蔥籠,鄭爽低著頭走著。落腳之處,是一大片幾有半人多高的荒草,昆蟲的音樂會,在他落下腳步時,霍然停止。
我靠,連你們也討厭我?鄭爽恨恨地踢了一腳,將地上一顆小小的石子,踢出老遠。順著那跳躍的石子,一株遒勁茂密的紫藤,吸引了鄭爽的眼光。無數垂落的紫色花朵,盛開在這紫藤之上。
而這株紫藤,因為沒有人類干涉,長的,都有些突出花園之外,如果還有護園人,這株紫藤,是怎麼也不可能,出牆而去的吧?
出奇安靜的園子裡,卻隱約有點點螢光浮動在深邃的樹林陰影間,偶爾,有痛苦不堪的喪屍們,發出滲人的哭泣或是慘叫聲。
鄭爽忽然有些明白了,如果自己是那護園人,而紫藤就是那蒼井蘭,這相互之間的關係,又怎麼能融洽呢?如果紫藤也有感覺,能夠說話,它也不會喜歡別人,來干涉它生長的自由吧!
有時候,失去也是得到,而得到,也是失去。
失去做人的機會,成為一個可怕的喪屍,但上天眷顧,自己得到了一個可愛的女人,與此同時,也失去了在喪屍世界裡搶先進化,成為超強存在的機會。
隨她去吧!,只要她快樂!愛情,不是佔有!
鄭爽想通了這點,坐在青石板上,背靠著那株紫藤,望著天空的明月,心中一片淡然。
從懷裡掏出裝有安德烈的腦丹的玻璃瓶,透過那層阻隔,仔細地觀察,那顆晶瑩的像玉石一般的腦丹,究儘是為什麼,能夠讓人擁有如此強大的進化力量?而且,每個進化喪屍,都會有完全不同的特點?
回想起羅絲的隱身,比艾爾的毒舌,安德烈的骨刺,為什麼他們都有獨樹一幟的本領,而自己什麼都沒發現?難道說,每個人的特殊本領,都需要去痛苦地開發和尋找嗎?
看了看那四十八層樓,鄭爽覺得,既然避免不了要失去,那麼,就開始去尋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