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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是我要和你解除婚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只要接受就好!&rdo;洛依雙眼冒火,站在白凡面前看著他一字一字的說著。
白凡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眸看向將要暴走的洛依,輕笑出聲,&ldo;這麼堅定的和我解除婚約,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麼?&rdo;
白凡笑著,眸中卻半絲溫度也無。
洛依卻也笑了,轉身回到位子上,坐好,抬手又為自己到了一杯新茶,聞著迷人的清香,她暴怒的心漸漸平靜下去,純淨的眸凝睇著他,&ldo;你認為一男一女為何結合?&rdo;
為何?
白凡一愣,為了她口中的愛麼?
這想法太幼稚,可是看著洛依純淨的眸,他的不屑卻無法說出口。
洛依搖頭輕笑,他雖未說出,他的雙眸卻出賣了他,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的眸中看到他真實的內心。
&ldo;或許有人為了利益而結合有人為了家族而妥協,但我要嫁的人只能是我的愛人。&rdo;
洛依說完看著若有所思的白凡,起身走人,在樓梯轉彎處,才又淡淡開口,&ldo;二師兄,你永遠是我的二師兄。&rdo;
不會是我的夫君。
但你遇到了困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畢竟我們是同門師兄妹。
出了茶館,明晃晃的陽光落下,洛依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用手輕捶了幾下腦袋,苦笑,這破身子太不抗用,僅是一夜未睡罷了,就搖搖晃晃的抗議。
她向著瀟然的住所走去,現在她只想看著他飄逸的身影聽著他清冷的聲音,這樣似乎就能向自己證明,和?瑟撇清了關係,和拓跋狄白凡解除了婚約,她就可以乾乾淨淨的和瀟然在一起了,再也不用擔心再也不用愧疚。
她該是開心的。
可是心卻沉重的她再也無法負擔的起。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沒有辦法無動於衷的看著?瑟痛苦看著拓跋狄暴怒看著白凡失態,當初若能守好自己的心和他們少接觸,今天,大家受到的傷害會不會就少了些。
還未走到小院,一陣熟悉的琴聲響起,空氣中飄蕩著的淡淡的竹香含著絲絲藥香,洛依怔怔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彷彿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回到家感受到了心底的溫暖,委屈在這一刻爆發。
她無聲的哭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溢位,在她的臉龐上劃過柔和的曲線,匯聚在尖尖的下巴處,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耀眼的光,珠子越聚越大終於墜落消散。
啪的一聲脆鳴,琴絃斷裂,瀟然怔怔的看著,心裡沒來由的一痛,今日自早晨起就莫名心慌,取出許久不彈的琴,輕輕的撥著,卻始終靜不下心。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琴絃劃過琴身,目光飄遠。
吱呀一聲小院的木門被輕輕推開,洛依火紅的身影出現在瀟然視線中,他眉尖微蹙,一向陽光明媚充滿朝氣的洛依,今日看起來如此低迷頹廢。
但惶然的心在此刻靜了下來。
&ldo;瀟然。&rdo;一聲如小如夢喃,說完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便軟軟的倒了下去,陷入黑暗前彷彿看到了雪白的身影飄來。
嘴角溢位一抹笑,真好。
瀟然,在陷入黑暗前看到你真好。
在洛依落地前瀟然抱住了她,視線落在那抹血紅中透著的青紫上,襯著頸間的雪白,看起來那麼的觸目驚心,心裡一疼,手指在第一時間放在了她的脈搏上,微微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毒發。
只是心中憂思過甚鬱結於心,再加上休息不夠,身子負荷過重才陷入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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