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得快要飛上天了。
要不是顧及她過會子就要出門,他真想狠狠地吻她一通,最好讓她全身上下都佈滿他留下的吻痕。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姑娘已經名花有主了。
可惜小妮子臉皮薄。要是真這樣做了,沒準兒會把他踢下床、踹出門。為了保住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同床共枕”這個福利,嘴上的力道還是剋制著點吧。
可看看腿心間聳得老高的老二,賀大少強忍著勃發的欲|望,把小妮子抱到床上,“乖,閉上眼眯會兒,時間到了我喊你。”
至於他自己。雖然也想摟著小媳婦睡,可老二這麼興奮。沒解決之前摟著小媳婦睡那簡直是活受罪,只得飛快地衝進淋浴房衝了個耗時一刻鐘的涼水澡,並隨著花灑下的水霧無法剋制地發洩了一把,才讓體溫降到正常,然後擦乾身子輕手輕腳地回到床上,摟著媳婦兒閉目養神。
禾薇因為中午喝了點紅酒,又被某人這樣那樣地吻了一通,被抱上床時,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隱約聽到衛生間裡傳出嘩嘩的水聲,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等醒來時,已經一點半了,老爺子他們都在樓下等了。
“啊!鬧鐘怎麼沒響?還是被你掐掉了?”
她明明記得鬧了一點的提醒,往日裡響一聲就能把她催醒的鬧鈴,今兒個居然罷工了,這不科學。
賀擎東扶著她肩頭來到衛生間,給她絞毛巾擦臉,說:“不會遲到的,放心。”至於鬧鐘的事,隻字不提。
禾薇惦記著開幕式會不會遲到,便沒在這個事上多糾結,匆匆洗了把臉、換好衣服,提上包包,至於要帶的行李箱,已經被賀擎東提在手上了。
兩人下樓,然後頂著眾人戲謔的目光,上車。剛好十分鐘,還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因為人多,除了禾薇小倆口,還有圓圓、雙胞胎、賀老爺子、鄭老、常建軍,以及貼身保護倆老爺子的警衛員,三部車略嫌擠,索性開了四部,清一色的軍牌照,浩浩蕩蕩地開往華大藝術學院。
錦繡莊自上屆pk賽之後換老闆了,老闆是日國人,於是,錦繡莊成了行內唯一一家外資企業,而且還是日資,這讓華夏一干愛國人士有些接受不能。
可法律也沒明文規定,外資企業就一定不能參加本土的行業競賽,所以要是硬生生地把錦繡莊排斥在外,要是被有心人拿去利用,難保不傳出“華夏企業害怕”的傳聞。所以,排斥這個方案顯而易見不可取,那就只好接納了。可接納之後呢?萬一被錦繡莊摘走了本屆桂冠可咋整?輸給誰也不能輸給小日國呀。
愛國人士一糾結,今年的刺繡pk賽性質昇華了,從行業內部的交流賽華麗麗地升到了國家級別的高度,說好聽點是兩國間的文化交流,說難聽點就是國和國之間的對擂了。
比賽性質得到昇華,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來慰問、觀賽的領導人士增多了。
上一屆的開幕式,禾薇依稀記得,沒幾個高階別的軍政人物,大都是行內比較有威望的大師,可瞧瞧今年這屆,一二三排都留給了軍政系統的大佬級人物,不由唏噓:這次比賽壓力大了。
陶德福和幾個分店掌櫃寒暄了幾句,又四下打探了會兒“敵情”,坐到禾薇旁邊,臉色凝重地說:“小禾,聽說日國方面也派了外交人士來觀賽。今年這比賽不分出個勝負怕是不能善了。”
禾薇上午聽常建軍說了些日國繡孃的情況,琢磨著和華夏這邊的繡工差不多水平,至於錦繡莊對外宣揚的那種比傳統古繡還要稀罕的繡技。常建軍搖頭說不知,她也就無從得知了。
不管怎麼樣,“陶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之,在沒有比完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禾薇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這不還沒開始比嘛,總不能氣勢上先自己敗下陣來吧。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