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健康……”
“我還飛機中的戰鬥機呢。”許惠香好笑地拍了一下他的頭。回頭見幹閨女兄妹倆回來了,提起大包小包催道:“十一點零了,該出發了吧。”
賀遲風從大堂經理那邊走過來,說:“酒店提供了一輛中巴車。除了我們。還有兩家遊客也要趕去機場。”
“那正好,省得我們打車了。”
一行人七手八腳地把行李搬上酒店的中巴車,每人手裡都提了兩三件,就連話語很少的兩名特種兵同志,也主動拎了幾個行李袋。
上車後,禾薇被圓圓拉到三人座的中間,左邊是她哥,右邊是圓圓。隔著過道的兩人座坐著她娘和乾孃。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找位子坐下。
“姐。快給我看看你和冬子哥在古玩街淘到的寶唄。剛我媽問我你們買了啥,我都回答不出來。”
禾薇笑睨他一眼:“剛在計程車上的時候給你看。你還說不用了。”
“那不是在吃芒果蛋撻嘛,怕弄髒了你們淘到的寶貝。”
禾薇笑笑,沒再打趣他,從斜挎包裡拿出上午在古玩街淘到的小物件——一枚象牙雕的知了蟬和一枚據說是菩提果為材質的扳指。
“我淘了兩個鼻菸壺,瞧著有些年份,不過也可能是賣家做舊了的,帶回去給我師傅掌掌眼。”禾曦冬也從揹包裡取出一上午的成果。
打從上回那個鼻菸壺拍了個高價以後,他對這類物件的興趣遠超了其他古玩。
撿漏固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如他師傅說的,古玩這一行水很深,多少人撲進去,連個水花都不響。要想出彩,光憑運氣,在這條道上是走不長的,最終還得靠實力。譬如下回誰遇到個鼻菸壺,想找人鑑定是哪朝哪代的產物時,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那才叫成功。
“咦?小兄弟,你這核桃鼻菸壺能給我看看不?”
後排一個乘客看到禾曦冬手裡的鼻菸壺,驚疑地站起身,趴在椅背上要求近距離鑑賞鑑賞。
禾曦冬見車上這麼多自己人,不怕對方耍賴,就連著手帕遞給了他。
“瞧著這雕工像是永慶年間的,而且這蓋子,不像是普通的紅瑪瑙,像是紅玉珊瑚……”
禾曦冬一聽對方是專業級的,反趴在椅背上興致勃勃地問:“大叔,您覺得這鼻菸壺有四五百年的歷史了?”
“我是這麼估摸的,你看啊,這上頭雕的是仕女圖,圖上仕女的穿著打扮很符合永慶王朝時的風俗。當然了,後世仿造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可你想啊,要真是仿造,誰會在一個桃核上雕這麼費工夫的圖啊,要雕也是在翡翠玉石上雕,那才更值錢啊你說是不是?”
後座的乘客拿出隨帶的放大鏡,一點一點地指給禾曦冬看。
禾曦冬也越看越驚喜:“大叔說的是,我剛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就覺得這東西雕工精湛,而且能有這麼圓潤的手感,想必年份不短……”
“你能想到這一點也很不錯了,我像你這個年紀時,連什麼叫鼻菸壺都不懂呢,哈哈。”後排這位禿頂的中年大叔爽朗笑道。
禾曦冬也高興地直笑,又拿出另一個鼻菸壺,是個白色透明的,壺體用藏銀繞飾了一圈,蓋子都是藏銀打造的。
“這個就不好說了,運氣好,沒準兒也是永慶年間的,叫一種變色料的材質做的;運氣不好,可能就是後現代的透明塑膠仿造的了。”大叔拿放大鏡仔細瞧了瞧,得出這麼個結論。
“大叔的猜想和我一樣,我也是不確定,這才買了下來。”
禾曦冬和妹妹相視一笑。
其實挑這兩個鼻菸壺,他妹妹起了很大的功勞,說是手感好、瞧著獨特,這才買下的。要是他一個人,興許會選那些琺琅彩的、唐三彩的或是白玉、翡翠類的。不過價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