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騰蛇回身望了望白簾畫,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來還是不能夠接收它吧,心中不禁更加失落起來,沒關係,只要它能默默的保護著麻麻就很滿足了,沒等白簾畫再次開口它便扭動著蛇身繼續向草叢深處爬去。
見小騰蛇一臉傷心難過的樣子,她心中萬分自責:白簾畫!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麼?小騰蛇明明救了你,你卻還讓它傷心難過,你還是人麼!不不不,現在的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被心中另一個自己強烈譴責的白簾畫猶豫著開了口:“你……別走了……”
小騰蛇一聽,轉過蛇頭滴溜溜的小眼睛望了望白簾畫,處在原地沒有動。
“呃……我的意思是說,你願意留下來一起麼?”說出這話的時候白簾畫心中也尷尬的很,當初是她趕走小騰蛇,如今又讓小騰蛇留下來,它應該不會原諒她的無理吧。
哪知道小騰蛇興奮的竄到白簾畫的小腿上纏繞著,一邊用它那冰涼的蛇頭蹭著她的褲腿,一邊瘋狂的點著小腦袋,發出“嘶嘶”的興奮叫聲,小騰蛇對白簾畫一陣親暱之後,抬起頭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萌萌的喊道:“麻麻!”
白簾畫訕訕的說道:“叫我阿畫就行了,我真不是你媽……”
“麻麻!麻麻!麻麻!”小騰蛇興奮的在白簾畫前後左右竄來竄去,一個勁的喊著麻麻倆字,弄得白簾畫哭笑不得。不管她如何糾正小騰蛇的稱呼,小騰蛇都不管不顧的叫她麻麻,最後也只得隨它了。
身後的男子轟然倒在她的背上,這股子寸勁使得白簾畫靈力徒然一滯,原本懸在半空中的神魔劍連帶著上面的兩個人一起墜落下來。
“啊!”
陽川恰到好處的壓在了白簾畫的上面,讓白簾畫結結實實的充當了一回人肉墊。渾身的骨頭好像要散架了一般,胸口的悶痛感讓她擰了擰眉頭,乾咳了兩下。
“麻麻!”小騰蛇驚了一下,看到被陽川壓在身下的白色衣角,連忙張開小嘴咬著衣角想要將白簾畫從陽川的下面拖出來,也畢竟它實在是太小了,力量也不夠大。
緩了好半天白簾畫才堪堪張了口:“陽川,你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拿我當肉墊?還不快給我起來。”一邊抱怨一邊用手推推搡搡的想要將他推開,可不知道為什麼,陽川就像個死人肉一樣攤倒在白簾畫的身上,重量堪比一頭牛。
推搡了半天,白簾畫見陽川也沒有個動靜,不禁氣道:“別裝死,你知不知道你要壓死我了?”
小騰蛇也急的在空中直轉圈……
就在她伸出手拍打陽川之時,一股冰涼溼膩的觸感傳入掌心,她一怔,抬手移到鼻尖,血腥的味道充滿整個鼻腔。
“陽川……你別嚇我……”
也不知道她哪兒來那麼大力氣,直接起身將陽川翻倒在地,哪知陽川背後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一愣。
原本華麗的長袍上遍佈劃痕,數十道被抓傷的傷口正向外冒著黑氣,還有幾處傷口是硬生生的被幽狼撕咬掉一整塊肉,正汩汩的冒著黑血。
她扯著陽川的衣袖,心疼的雙眼一紅,有些哽咽的說道:“這就是你不讓我回頭的原因麼?”
她本以為他不讓她回頭是怕耽誤了逃走的時間,原來……是怕她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
白簾畫看著眼前情景,心急如焚,既不敢去隨意觸碰陽川的傷口,又不知道怎麼替陽川解毒。
“小騰蛇,怎麼辦?”對於這個世界彷彿白痴一樣的她,沒有南宮星良在身邊也只能詢問它了。
小騰蛇來到這世間也不過一天不到的時間,它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將陽川身上的毒解除。
白簾畫突然想起來,如果自己的鮮血可以煉丹,可以治療屍毒,還可以解除陽川的禁錮,能夠感應神器的存在,她的血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