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捂著肚子倒在地上笑了起來。其實梁天早來的時候,就在他的周邊布了靜音的禁止,所以梁天在自己所佈的禁止裡大笑,修為沒有高過樑天的修為,是絕對發現不了梁天的,更何況是那幾個連元嬰期還沒到的那些教徒。
梁天笑了一會兒,又爬了起來。嘴裡喃喃的說道:“上次襲擊崑崙派的也是這個可惡的教廷,現在襲擊修魔者的也是他們,看來這個光明教廷是明地裡扮純潔,暗地裡很骯髒的角色。看來這個教廷和那些所謂的天使是非滅不可了,要不然的話,我們中國修真界可就要遭殃了。”說完了,又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雙方的爭執。不是梁天不救那個黑衣男子,而是梁天想把那些教徒為什麼潛進中國來,來中國到底有什麼陰謀搞清楚而已。
那些教徒看到自己的神器竟然被別人取笑,臉色不禁的大怒的說道:“該死的異族的黑暗生物,我們的神器是你們卑微的僕人能取笑的嗎?那就承受我們的怒火吧!”
那個修魔者聽了這些教徒的話之後,臉色變得非常陰沉,眼裡充滿妖豔的紅光。憤怒的看著那些教廷的信徒,他的眼神裡都快噴出火來了。他從來沒想到這個教廷的人竟然侮辱他們修魔者,他那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定定的看著那些教廷信徒,冷冷的說道:“媽的,小小的教廷竟然侮辱我們修魔界,詆譭修魔界者,殺無赦。”在這一句殺無赦的話從那個修魔者的嘴裡說出了之後,在一旁觀看的梁天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在心裡默默的為那些教廷的人默起了哀,因為他們就因為他們的那一句話要付出代價了。
這個代價是,那就是永遠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永遠不能輪迴。誰叫你不惹,偏偏惹修魔者這些好戰的修煉者。這些人平時的時候,倒是老實憨厚,但是一戰鬥起來。整個人跟瘋子似的。
在一旁觀察情況的梁天,已經看出了那個修魔者已經被自己的心魔給入侵了。於是索性把身上的隱身訣個拿掉,瞬移到了那個修魔者的身邊。對著他的身體,梁天雙手一拉,那個修魔者的心魔立刻出現在了梁天的手中,然後不不甘的消失在了宇宙之中。
那個修魔者在梁天把他的心魔給消除了之後,從殺伐的境意裡請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站著一個自己看不透修為的年輕人,於是恭敬的感謝道:“多謝前輩搭救,晚輩才從心魔的手中獲救。”說完了還向梁天感謝的拜了一拜。
梁天看到這個修魔者沒事了之後,轉過身來對那些教廷的信徒說道:“沒想到教廷竟然那麼大膽,看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了。”那些教廷信徒聽了梁天的話之後,恐懼的說道:“你,你不能殺我,要不然我們偉大的上帝會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惡魔。”梁天聽了他們的話之後,覺得非常好笑,像是聽了一個非常搞笑的笑話一樣。於是不管那些教廷的信徒怎哀求,梁天的手一揮,那些教廷的信徒就慢慢的消失在了這個宇宙中了。
梁天把那些教廷的信徒給滅了以後,對那穿著黑衣的修魔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門派的弟子,到現實中來幹嘛。”那個修魔者聽到是梁天問話,於是不敢怠慢的回答道:“我是天魔門的弟子血衣,奉宗主之命前來現實世界來歷練。”梁天問道:“那你怎麼被那些教廷雜碎給襲擊的。”
血衣聽到了梁天的問話之後,於是就把所有的事情的經過,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梁天。梁天聽了之後,憤怒的說道:“該死的鳥人和教廷,百年大戰之日,就是你們毀滅之時。”
血衣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修為那麼高,於是說道:“恩人,剛才你救了我,我現在請你到我們天魔門去做客,已盡地主之意,以表示前輩對血衣的救命之恩。”梁天笑呵呵的說道:“好,我從來沒有去過天魔門呢!今天我就去玩玩,那我們就走吧!”梁天的話剛落,他的身影和血衣就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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