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祖眼中帶著笑意,想誇他兩句,突然想起了什麼,才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秦昊!”
“秦昊,好名字!”
秦姝嘿嘿地笑,裴老祖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手不經意地碰了一下秦姝戴在手臂上的手釧,才笑著輕輕推了他一下,說道:“昊兒,快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秦姝被他推著上前一步,恰好裴大小姐的門應聲而開,她回過頭再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裴老祖,這才抬腳進了那誘人的香閨。
這父女二人也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總覺得十分古怪。待她弄清楚睿明師兄丟在這裡的是什麼東西之後,她一定趕緊開溜。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謝釋淵抓住了。
就聽謝釋淵說道:“你還不傻,我還當你被人賣了,還要幫著人數靈石。”
“不,我挺傻的,我不就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靈石?”
“呵。”謝釋淵輕嗤一聲,“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你那手釧有問題。”
“我知道。”秦姝隨口說道。
這回輪到謝釋淵驚訝了,“你既然知道,還戴上?”
“這不是有你嗎?”秦姝說得理直氣壯,“我們兩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不都想著要娶裴老祖了,還想跟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謝釋淵反問道。
秦姝眉梢一揚,若不是她知道這位將來是秦眠的“舔狗”,她還以為這條蛇醋裡醋氣的。
但現在再看來,就只剩陰陽怪氣了。
“一個老傢伙,還想啃我這顆小嫩草?想都別想。”
謝釋淵:“……”
“對了,這個手釧他動了什麼手腳?”
謝釋淵也怕自己被她氣死,聽到她這話,便直接順著她回答道:“他在上邊下了禁制,日後你就只能聽裴雅的話,稍有點反抗的心,便會被抹殺神魂。”
秦姝倒吸一口冷氣,“嘶——這狗東西。”
虧她還叫了他一聲爹,居然下手這麼重!別說往後餘生了,連轉世投胎的路都給她堵上了。
謝釋淵看著她擰在一起的五官,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好心跟他解釋道:“他好歹是個化神期,你們在他眼中就是個螻蟻,抹殺個神魂算什麼呢?”
秦姝的神色有些難看,“竟然敢如此對我,他就走吧,待他下次回來,我定要將他這偌大的家業都敗光!”
謝釋淵:“……”
真就沒一點出息。